叶秋漓抬眸,恭顺回话:“府医开了药,吩咐静养,二公子对妹妹疼爱有加,陈嬷嬷和她身边的霞红和云紫皆是细心之人,只要好生照顾,过些时日,身子便能好起来。”
“寒霜遭遇此事,你这做姐姐的,心里也难受着吧?”
宋氏嘴唇上扬含着笑,眸子却很沉。
叶秋漓眉心凝重了些:“寒霜头次有孕,二公子和她都心存期待,毕竟是给侯府添丁的大喜事,如今骤然失子,我作为长嫂,心中自是替他们夫妇惋惜。”
可话音一落,宋白晴冷笑出声:“惋惜?”
那轻轻淡淡的声调,却狠狠砸在叶秋漓心口,她眸光闪动,颇为不解。
只听到婆母冷声道:“叶秋漓,我原以为你是温顺心善之人,却不想,你菩萨面相,恶魔心肠,寒霜同你是亲姐妹,你却心存嫉妒,害死她的孩子!”
站在叶秋漓身后的春桃震诧。
大夫人这是什么话?
叶秋漓蹙眉站起身子:“秋漓不知,母亲何出此言,寒霜骤然滑胎小产,我心悲痛不已,她是我亲妹妹,我怎会害她?”
“且此事到底为谁所害,母亲同二公子在青雅居说得清清楚楚,如今却指控于我,秋漓愚笨,不明白这是为何?”
宋白晴双眸冷意迥然:“为何?寒霜所食药膳中,原本都是上好的补药,竟莫名有红花等滑胎之物,这些东西,不就是你放在她煨药的药罐之中!”
叶秋漓着实怔了一下,这......
“秋漓从未做过此事,不知母亲是在何处发现带有红花的药罐,又有何证据证明,是秋漓将红花放入药罐的?”
叶秋漓微微颔首,语气始终沉静稳重,温柔之间又充满坚韧,面对宋氏咄咄逼人的质问,她依旧能稳住心性,不慌不乱地同对方对峙解释。
春桃听完后背只发冷汗,双眸瞪大,握在身前的双手死死捏着,这可怎么办啊?
大夫人所说之事,可比宋思卉‘不小心推倒’二少夫人要严重千百倍。
这可是蓄意毒害宗族子嗣!
此乃大罪啊!
“你给我跪下!”宋白晴厉声怒吼,“红花如何发现!又是如何查到你头上的!我自不会随意冤枉了你!可你如今这态度,没有半分愧疚,字字狡辩,不知悔改,我当真是看错了你!”
叶秋漓翦水秋瞳坚韧至极,淡淡看着眼前怒骂她的婆母,背脊挺直,没有丝毫要跪的意思:“此事与秋漓无关,还望母亲明察。”
“我让你跪下!”
叶秋漓面颊娇小淡雅,怒吼声之下,她温婉清月的眸子没有丝毫颤动,依旧坚持:“秋漓可以跪长辈,跪祖宗,跪天地神庙,可为了这与秋漓不相干的污脏事,母亲要秋漓跪,那秋漓是万万不可能跪的,因为秋漓没有做过。”
她恭顺柔和之样依旧,但字字句句,都透着内里的坚韧与不屈。
既然婆母说出红花。
那药膳之事,想必已经被她发现。
但此事与她无关,可婆母却硬生生要将其扣在她头上,这是为何?
是有证据证明?
还是想要保住宋思卉,便故意将黑锅压在她身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