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谈什么驯化?
所以,哨兵们的作用并不是监察水道那么简单,还得协助盯着芋头田的排水情况。
&t;divtentadv>办砸了,那可是不知道多少人的口粮,就算辛屈不会对他们说什么,下边的族人也可能扒了他们的皮。
毕竟今年春旱,导致了粟、黍这些作物种植的时间延后,产量预计是肯定低了。
所以,眼瞅着再有两月早芋头就能出来了,夏秋之间的青黄不接就没了,可别现在淹死了一批,导致夏收减产。
然后影响十月秋收,被迫拖延芋头至明年二月再采,这一串下来,他们这些哨兵真得完犊子。
现在芋头田肯定是被淹了,水出不去,虽然还能坚持几天,但也不能太久,不然芋头也会死。
阿光看向已经被淹没的田。
哪怕圩田有涵闸可以泄水,但现在也没用了。
因为涵闸早就连带着被淹没了。
水太多了。
究其原因,还是下游通邑
“派人通知族长,然后安排人去通邑,让他们想想办法,先泄水,泄一批!”阿光没辙,只能这么做了。
众人赶紧行动。
但雨很大,芋头前段时间长势很好,叶片密密麻麻,在如今水涨船高的时候,航道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只能取直走,但这些叶片,严重影响了船的行动速度。
等到赶回昌平,都是第二天下午。
辛屈盯着雨,已经坐不住了。
因为,辛水的水位,已经涨到正常年份的位置了。
之前,水位只有原来正常夏季的三分之一,现在直接灌了三分之二下来,可见雨量。
“族长!顺义哨所的阿光回来了!他说有急事。”
青岩推开门,喘着粗气,看着坐在桌边看向他的辛屈说:“应该是潮白河起洪了,咱们的芋头田”
“死不了。”辛屈微微摇头,先问问情况。
青岩只能退下,接着,引来阿光。
等辛屈从阿光嘴里得知了圩田的水泄不出去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速度还是不够快啊!通邑那边的水道,还得抓紧时间挖掘算了,不管了。
通知沙泽邑,给我将接入小淀泽的水闸关了,然后将东川闸打开,让出北平沼泽群的水域,让芋头田的水从西南直接泄入北平。”
“这”青岩一惊,“族长,东川河道还未启用,现在会不会”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来,芋头田最重要。通邑那边的围堰才完成,不能拆了,不然今年冬天咱们还得花费大量的精力去搞新围堰。
至于北平那边能不能扛得住
不管了,让蓟氏去哭就是。”
辛屈摆了摆手:“去传达命令,然后让小淀泽那边的军营全部戒严,再把小淀泽东南以及东面方向的水闸也关掉,让一部分辛水的水泄到渠罗湖。
忙起来,小淀泽那边的水田不要了!芋头田十几万亩,保下来,小淀泽要多少食物,我提供多少!去!”
“是!”青岩神情一肃,十几万亩芋头圩田跟几千亩小淀泽水浇地、水田,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辛屈又对阿光说:“伱也去休息,厨房里我命人煮了姜茶,自己去要一碗,赶了一路,可别染了风寒。”
“谢族长。”阿光感激着退下。
辛屈顿了一下,身后被搂住,他回头:“喏,昨天就预感不妙,骤雨急,十几万亩圩田,稍有不慎,得出大事。”
孟妟闻言贴着:“谁让你不调整好布置,硬是要将那片区域都连在一起,受灾不一起受,天理难容。你呀,别老是这么赌。”
“这不是时间、人力都不够?”辛屈叹了一声。
不是他赌狗,而是生产力不够,如果有机械,去年不仅是十万亩圩田,就连河道都给你整得明明白白。
“不过你说得也对,不当赌。
但也没什么,圩田本来就是加急赶出来的。
一茬芋头种完,地力消耗那是相当严重,明年种莲藕,然后将东川水道引到顺义北,专门用来分流潮白河的水,这样北部靠近东川水道的圩田,就能吃下三万亩水旱从人的土地。
等通邑那边通了,这些土地,就会渐渐变成水浇地。
但想要实现这一切,人力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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