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胥青摇了摇头,说:“没有,就问了问易玲。”
福生说:“那我算是人嘛?”
周胥青诧异地盯着福生,福生向一旁的二狗做了个手势,二狗上前,又是对周胥青一通拳打脚踢,周胥青惨叫连连。福生从屋里出来,来到外面抽烟,另一同伙老六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问:“他这么叫,你不怕被人听见啊?”
福生说:“这山沟里,最近的房子都在五公里外。我试过了,就算我们这边开演唱会,那边也听不到。”
老六说:“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儿好。”
福生说:“让他叫吧,这山里就能听到鸟叫,早就听烦了,听点人动静,还能让我兴奋些,尤其是惨叫的声音。听到这动静,让我浑身都有劲儿。”
老六撇了撇福生,露出一丝惊恐的神情,说:“我们是在中国,不是在韩国,还是小心点儿好,万一把警察招来,不好办。”
福生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拍了拍老六的脸,说:“这里,我说了算。”听到屋里的惨叫声似乎小了,又对屋里吼着:“我怎么听不到他叫了?再使点劲儿。”
三个人轮番进屋对周胥青拳打脚踢,一个打累了,就换人。福生忙了一整夜,也困倦了,就让老六和二狗轮番对周胥青用刑,他躺倒另一间屋子睡觉去了,觉得刚眯着,就被人推醒,老六有些慌张地说:“哥,你去看看吧,人怕是不行了。”
福生也有些惊诧,急忙从床上起来,觉得阳光有些刺眼,用手遮了遮,看了眼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福生来到另一间屋子,见周胥青躺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二狗正给周胥青做着急救,不停地按压胸口,之后对着周胥青的嘴吹气。福生上前,踢开二狗,先是探了探周胥青的鼻息,之后又摸了摸颈动脉,然后皱起眉头,问:“怎么搞的?”
二狗咽了口吐沫,说:“我也打累了,就眯了会儿,醒来人就这样了。”
福生叹了口气,说:“问出什么了吗?”
二狗说:“就是跟你说的那些,去见萍姐的事,没对任何人说过。”
福生看着地上的周胥青,说:“也算他是恶有恶报,找个远点儿的地儿,隐蔽点儿的地儿,天黑的时候,拉过去埋了吧。”
老六说:“就埋咱这院子里吧?拉出去埋,万一路上被人撞见,或是被警察拦了,咱们就白忙活了。”
福生说:“那就埋院子里吧!”
老六和二狗拿着铁锹开始在院子里忙活,福生想打电话给易玲,又想起易玲的嘱咐,看着手机,没有播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