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庇护我等一族就行,何必庇护其他七族的孩子,就算我们能出去他们。。。”大长老继续道。
熊人族的族长眼中闪动着属于老者的慈祥,缓缓开口道。
“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活在牢笼里活在虚假的现实。”
“可是。。”大长老还想说什么,但被族长的一个眼神制止。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好似有些憔悴与慈祥的族长,他知道族长身上那生命无可承受之痛,可是有些事他必须得做。
无论是为了自己,亦或是族群。
此时,白梓虚已经来到了熊人族与渊族交界的那条河流。
慈殇河,白梓虚看着眼前的河水,虽说是一条河,但是仍旧一眼望不见边际,或许称作天险也不为过。
慈殇河的河水平静无比,无论白梓虚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她静静地飞在慈殇河之上,俯瞰着这平静的河流所以这河流又是为什么存在于预言之中?
白梓虚想方设法地把它和迷罗山联系在一起,可是始终找不到什么可以类比之处。
而慈殇河也如那迷罗山一般,平凡而单调,没有一丝可用的信息交于白梓虚。
白梓虚没有之前的歇斯底里,有的只是一股失望,不过还有七条河没有探查,或许还有什么转机。
白梓虚快速飞离了慈殇河,向着另一处河流飞去。
可得到的结果依旧,她从失望渐渐转变为绝望,她开始怀疑为什么神会选上她,为什么她身边充满着算计与他人的规划。
为什么她在外界能够和杨柔川笑着看着这世界,而到了这里却充满了急躁与不安。
最终她知道,她露出一抹惨白的笑容,神果真可怕。
他们给予她这些力量恐怕就是为了这样吧?
在外面她的实力低微,虽说依旧有着危险与算计,而她能做的只有和自己的友人尽力的过好眼下。
而现在,她背负的是整个友人,爱人,和族群的命运,她有着改变他们命运的力量,可是。
神为何要如此?将力量给予她可又降下这沉重失落甚至于绝望,明明他们挥手可成的事情,为何将于她的手中?
单纯是为了折磨她?为了让她感受这生命难承之痛吗?
白梓虚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了人族的聚落,张瑶有些心疼地将她搀扶回房间。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会看透一切的,我一直都知道。”
轻抚白梓虚疲惫的脸庞张瑶轻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