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佛门密宗精研双修之道,这宁缺修习的恐怕就是密宗功法。
难怪他会在宁家落叶生根,看来是打算开枝散叶。
有了这个想法,更加笃定苏哲的猜测。
而宁缺也在观察苏文琳,虽然不便盯着她的脸看,可自己手指轻触,便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不定,显然是有些难以自持。
一面盘算着如何脱身,一面将玉简贴在额头。
呃……
这一查看,宁缺大为错愕,居然不是什么双修功法,而是灵脉鉴定的讯息。
看着上面特别标注,内含三块灵田的二阶上品灵脉,一时间五味杂陈。
这是明码标价?
原本他打算先与对方虚与委蛇,暂时糊弄过去,事后再找个人多的地方,隐晦的表达想法。
可如今她拿出灵脉,摆明了当成一桩生意,宁缺一时间也有些无所适从。
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试探道:“这是何意?”
如果宁缺没有之前出格的举动,苏文琳或许还会向他详细解释,可有了之前的逾越之举,她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
“你只需告诉我,此处灵脉是否满意。”
“我宁缺不做有违正道之事!”
失身是小,万一真的事涉魔功,非但会坏了修行根基,以后更是过街老鼠,连累家族。
“这你尽管放心,苏家也不是宵小之徒,自然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之事。”
宁缺原以为苏文琳至少还会犹豫,没成想居然一口答应。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她虽然说不会让自己做伤天害理之事,却无疑也承认不是一无所求。
她自己修为也高了自己一个大境界,又背靠苏家这棵大树,除了那个不好言说的长处,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供其驱策?
若没有宁思远之前的话打底,宁缺也不至于偏执于下三路,可前有宁思远的猜测,后有今日的反常表现,他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结果。
难道对我一见钟情,只是担心泗水路远,打算将我安置在附近,以后方便常来常往?
既然如此,倒是少了许多风险,毕竟同为结丹期,她想要偷腥,总不至于泄露行藏。
至少比自己上门,少了许多风险。
况且,既然承诺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那么倒也不必担心她要采补自己,逼自己修习什么魔功。
想到宁家为了这块灵脉,死了二十余人,甚至连家主宁思远都不能幸免。
如今自己只需少许牺牲……便可以换来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灵脉。
想到这,偷偷瞄了眼苏文琳的丰熟之处。
暗道,也不能称之为牺牲。
“前辈大恩宁缺没齿难忘,以后但有驱策,绝不推辞。”
“到时候你只需假装将竞标玉简递上,我自会替你修改竞标价格,事成之后别忘了今日的承诺。”
苏文琳也不愿多与他独处,将事情交代清楚,便道:“你就在这里下梭吧!免得被人看见。”
宁缺倒不以为忤,反倒对于她的谨慎,十分欣慰。
待下了飞梭,才发现此地离营地颇有些距离。
只能硬着头皮,往营地赶,并小声嘀咕:“这也…小心过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