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故意和魏玲儿道:“你瞧那个手镯,款式别致、十分华美,和玲儿你的气质很搭。”
魏玲儿瞧了一圈,早就眼花缭乱,闻言看了眼云婳手上的玉镯。还别说,那玉镯不管是做工还是水头都很好,戴在云婳白皙的腕子上,更显美丽。
云柔见魏玲儿心动了,立马走过去大声地道:“把这个镯子脱下来,我们要试戴。”
云婳转过头,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哪都有你?”
云柔拉着魏玲儿,为难地道:“算了我们还是走吧,实在是惹不起她。”
“你认识她?到底是谁家的,这么大架子,连你堂堂侯府小姐都要退避三舍?”魏玲儿向来刁蛮惯了,还从来没有惹不起的人。云柔越是那么说,她越是不可能走。
云柔便凑在魏玲儿耳边低语了几句。
魏玲儿更加奇怪:“既是姐妹,应当亲密无间才对。她怎么对柔儿你这种态度?就算你们的母亲偏心了些,可总归有养育之恩。居然给自己的母亲下毒,真是狠毒!”
云婳莫名其妙被教育了一通,嗤笑:“你谁呀?知道多少事,就在这里道德谴责,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好歹?本小姐好心提点你,你居然不领情?难怪做出不仁不孝的事情!柔儿有你这样的姐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眼见云婳脸色冷了下来,云柔急忙对魏玲儿道:“玲儿,别和她吵了。我们家都怕了她了,你也未必是她对手。还有她手上的镯子,你也别和她争。她可是宁可玉碎也不会让人的性子!”
这一番话,看似是在劝说,实际却是在煽风点火。
魏玲儿又是那种脑子简单、脾气直的人,一下子就被拱起了火。
魏玲儿颐指气使地道:“我魏玲儿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吗?还有那个手镯,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伙计本来就看云婳一副穷酸样,不像买得起的人。
此刻一听魏玲儿的话,便知道她才是大客户,赶紧谄媚地道:“是是是!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扭过头对云婳说话就是一副极不客气的语气:“你试也试过了,反正也买不起。赶紧取下来,镯子已经有主了!”
云婳看了看魏玲儿,只见她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而旁边的云柔站在她旁边,眼神略带几分担忧,像朵纯白无害的小白花。
而那伙计见云婳不动,生怕贵客会生气,话也越说越难听:“哎,你怎么还不脱下来?难道是戴上瘾了?真要喜欢,有本事你买下来。买又买不起,还舍不得脱,什么人呢!”
云婳淡淡一笑:“谁说我买不起?”
“这镯子价值一千两,你买得起吗?”伙计冷笑不已,她觉得云婳浑身上下加起来,连二两银子都没有,更别说买这么昂贵的镯子了。
而云柔在听到一千两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
要知道,她从小到大戴的首饰,最贵的也才一百多两。上千两的首饰,那云家的财力根本买不起。
“一千两就一千两,我买了。”魏玲儿出生国公府,家族财力雄厚,她作为嫡女手上也有不少钱。一千两完全买得起。
云婳把玩着手上的玉镯,淡淡地道:“很遗憾,这镯子我先瞧上的,理应归我优先购买。”
“你要买?你买得起吗?”那女伙计不敢置信地问出声来。
云婳掏出一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拍在桌上,冷冷质问女伙计:“你说,我买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