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过这些年,阮清昙的年岁也渐渐大了些,不似当初二八年华了。
青楼女子的花期就这几年,一旦过了,花魁也要掉价。
所以管事当即动心,没有任何犹豫的用迷香将阮清昙药倒,放那个败家子进了阮清昙的房间。
那日正巧是阮清昙生辰,季寒衣亲手做了面条,要季君琰先行端来。
但是他还没进门,就听得屋里头动静不对。
隔着门的缝隙,季君琰隐隐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压在阮清昙身上,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阮清昙又中了迷香,根本挣扎不动,只能发出近似于绝望的悲鸣。
纵使此身已入风尘,可维持清白是她最后的底线,若连这最后的底线都不复存在,那她唯有一死。
季君琰耳边轰然作响,第一反应伸手推门。
当然推不开,门被从里头插死了。
所幸里头的男人全部注意力此刻都放在阮清昙身上,未曾察觉。
季寒衣和阮清昙对季君琰倾尽全力的培养,在此时已颇见成效。
深知过大的动静会引来帮手,季君琰虽然心如火焚,却依旧临危不乱。
他蹲下身子,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地上,缓缓抽出了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接着将匕首自门缝之内伸进去,挑开了门栓。
门开了,发出“吱呀”的一声轻响。
除此之外,全程声息皆无。
此时肥头大耳的男人已经扯烂了阮清昙的衣衫。
他用满是油腻的脸在阮清昙娇嫩的肌肤上蹭来蹭去,笑得得意而恶心。
因为背对门口,所以他并没有瞧见季君琰,阮清昙却蓦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将她的表情误解为绝望之下的惊恐,于是笑得越发得意了,嘎嘎的,像是鸭子叫。
然而下一刻,剧痛从后心传来,笑声戛然而止。
男人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露在胸口之外的一点点寒芒。
浑身的力气飞速流逝,他后知后觉的张了张嘴,想要发出一声惨叫,可是已然太迟了。
季君琰面无表情的拔出匕首,一剑削掉了男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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