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不再说话了,仿佛当她不存在。
虞清宴:「……?」
大晚上把她找来背道德经,还要默写百遍。
一遍五千来字,十遍五万多字,一百遍就是五十万字。累死她也写不完。
虞清宴只觉得异常心塞,还没有白天跟顾未然切磋时来得痛快。
她随手翻了几页那本书,然后默默跟云翎吐槽:「这绝对是跟我有仇吧。」
云翎没有回应。
如果在往常,虞清宴一定会敲敲玉佩,但钟楚寒面前她实在不敢造次,只得咬着唇去看那本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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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文绉绉的,实在看不下去。又没有云翎陪她聊天,虞清宴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往钟楚寒那边瞟。
钟楚寒手中拿着本书,封面无字,虞清宴这个角度也看不到里面内容是什么。
可对方似乎看得很专注。仿佛尘俗不可侵,万物不可扰。
四周落针可闻,虞清宴只得逼着自己再次去看那本道德经。
还是看不下去。
就如钟楚寒所说,她心不静,在这个冰雪一般的人面前,尤其兵荒马乱。
她总是下意识去想,钟楚寒和云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句「羡舟肖吾,可承衣钵」究竟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钟楚寒最后又怎么能够忍心亲手杀掉曾经觊觎厚望的爱徒。
如果是假的,究竟是谁把那本书放在藏书阁混淆视听,对方又想隐瞒什么?
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去问钟楚寒,这些问题太明显了,一定会引起对方的疑心。..
虞清宴抿了抿唇,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目光又落在钟楚寒身上了,而面前的道德经还在第一页,动都没有动过。
她稳了稳心神,干脆把那本书合上,再次轻声叫了句「师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