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看着气急败坏的元春,冷冷一笑。
反唇相讥:“放肆?就凭你也配说这两个字?!”
“且不说我是一等子爵,你不过是个出宫的五品女官!”
大房二房早已水火不容,元春还想在他面前摆堂姐长姐的架子?
简直不知所谓!
贾琮不等元春回嘴,接着道:“就算从贾史氏那边论,我也没有那么個疯疯癫癫的二叔!”
“更没你这么个不守母孝,抛头露面的堂姐!”
元春被他说得神情一滞。
这才想起来,贾琮早已不是原来的大房庶子。
此人不但是一等子爵,还是新科状元,翰林修撰。
又听见贾琮大堂广众直斥她不守母孝,抛头露面!
脸上更是一片血红!
只能强行开口辩驳:“我自做自吃,打理铺子有什么错?!”
“难道只能混吃等死,坐吃山空才算守孝?!”
贾政搬去贾宅的时候,将所有银票全部带走。
只留了点散碎银子,并一些不好变卖的古董玩器在库房里。
如今二房所有人吃穿用度都靠着贾母。
她出来开内衣胭脂铺子,说是为了生计也说得过去。
贾琮淡淡扫她一眼。
“你开胭脂铺子我不管。”
“但是你抄袭“醉红颜”的款式,弄出那些假冒伪劣,粗制滥造的玩意。”
“还要摆出来卖就是你不对!”
贾琮想起诰命夫人府上针线房里的那些破烂就有气。
抬高声音道:
“贾元春,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整出来的破烂玩意有个莫大隐患!”
“到时候出了事,休想往我头上泼脏水!”
元春哪里听得进去贾琮的话。
从鼻翼里冷冷哼了一声。
带着抱琴转身便走。
什么莫大隐患,不过是这混蛋危言耸听而已!
她才不会放在心上。
更没看见贾琮与忠顺看她的眼神里全是嘲讽。
这时候。
三驸马吴庸早就押着管事女官回乐和公主府。
乐和见给“醉红颜”泼污水不成。
还当众得罪了七伯忠顺亲王。
心中隐隐有些后怕。
前思后想,越想越怒火中烧。
将面目全非的管事女官拖去正堂之外。
恶狠狠骂道:
“蠢货!”
“一点事都弄不好!”
“本宫留你在身边有何用?!”
当即命人将管事女官狠狠打了三十大板。
吴庸看在眼里只是冷笑。
任由乐和将管事女官退回内府,自生自灭不提。
他会帮着心思阴冷的管事女官说话才怪!
“醉红颜”门口。
贾琮对郑多福道:“你进去跟钱掌柜说,今日各府夫人太太奶奶们都受了惊吓。”
“每人送一盒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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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送一盒水粉。”
“其余物件今日一概八折。”
郑多福是小太监,他进去“醉红颜”里自然无妨。
“是,三爷。”
他去正堂里说过贾琮的意思,各府诰命尽皆喜笑颜开。
“醉红颜”里的货品价值不菲,难得打折。
自然皆大欢喜。
忠顺却拉着戚有禄在一旁笑道:“乖侄女婿,帮七叔去看个人。”
贾琮奇道:“原来七叔今儿特地接有禄哥是去看病?”
忠顺敲了贾琮一下,笑道:“谁说是看病?”
“明明是去看人!”
永定河边,青篁小院。
此时夕阳隐没,天色将暗未暗。
隐娘一身宽松雪白长袍,坐在竹林下默然出神。
腰间长剑也放在石桌上。
见忠顺带着贾琮戚有禄进来。
起身相迎,微微皱眉。
贾琮也就算了,那是贾赦之子。
戚有禄她可不认得。
忠顺怕她生气,连忙笑道:“有禄,快叫小婶婶!”
同时解释道:“隐娘,有禄也不是外人,他是三哥唯一女婿。”
戚有禄进门先被隐娘修为吓了一跳。
连忙躬身一礼:“小婶婶好!”
隐娘这才缓和了神色,有些疲倦地看着忠顺笑了笑。
“你今儿又来做什么?”
“还是蹭饭?”
“我这几日不太舒服,可不能再给你下厨……”
忠顺连忙道:“有禄,还不快去给你小婶婶看看!”
戚有禄当即上前给隐娘搭脉。
忠顺等他看完,连忙问道:“怎样?是不是遇喜?”
他话音刚落,隐娘一袖子将他甩飞老远!
难得的脸上一红。
“混账行子,你都胡说什么?!”
忠顺抱着精舍的柱子,仍然追问:“有禄,快说啊!”
贾琮心内狂笑。
难怪忠顺今天去翰林院接人就神秘兮兮的卖关子。
只说是好事,却不具体说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感情是他以为小婶婶遇喜。
来日能够老蚌生珠!
戚有禄面色有些凝重:“七叔,小婶婶不是遇喜……”
忠顺登时大失所望。
从柱子上滑下来,拉着戚有禄道:“看仔细了没有?”
“当真不是遇喜?”
这两天隐娘头晕,干呕,胸口发闷。
的确像是害喜的症状。
戚有禄摇摇头。
“非但不是遇喜,还有些麻烦……”
忠顺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突突乱跳。
“怎么了?”
戚有禄皱着眉头问道:“小婶婶,你曾经服过安息丸?”
“没等七日,是三日后便被唤醒?”
隐娘笑了笑:“原来有禄身兼两派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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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娘笑了笑:“原来有禄身兼两派之长?”
“果然修为不弱,医术极佳!”
戚有禄给她搭脉时用了独门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