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潜龙勿用(1 / 2)

去蛇口的路 窗外的海 9154 字 2023-05-17

像茫茫大海上,远远看到一艘船驶来。谁不知道那船仓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心中充满着期待却又忐忑不安。

欧阳秋歌沉吟片刻,有些话好几次刚到嘴边又被她咽回去,但终于她还是说出来了。

她问陶弥渡:“韩冰冰现在是你公司的大股东,那你在公司里算什么呀?是她请来的一个主管,还是她的提线木偶呢?”

陶弥渡知道她心中疑虑:“有些话我没在电话里跟你说,就是打算等见面才当面告诉你。”

欧阳秋歌等他开口。

陶弥渡忽然沉默不语,他在考虑该怎么说,盯着欧阳秋歌的脸看了好一阵,看得欧阳秋歌有些莫名其妙:“有话你就说呗!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有字阿?”

陶弥渡不合时宜地跟她逗趣,微笑道:“因为你漂亮啊,我都移不开眼。”

“那我来帮帮你!”欧阳秋歌面带寒意,陶弥渡的话把她惹恼了,她随手拿起茶几旁的一个纸袋子,将里面两件衣服拿出来。

陶弥渡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啥。

只见欧阳秋歌将纸袋子反过来,往陶弥渡脑袋上一扣,说:“把这个戴上,试试看合不合适!”

就像警察给嫌疑人带上头套以避免曝光,陶弥渡的脑袋被纸袋子包裹得严严实实。

欧阳秋歌还试了试袋子的松紧,说:“现在好了,你眼睛想移到哪都行,你觉得哪漂亮就往哪看,你爱想谁就想谁,跟我没关系!”

陶弥渡心中一愣,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急中急中生智,配合着欧阳秋歌,装成瞎子,两只手到处乱摸。

欧阳秋歌把他手推开:“别摸我!”

陶弥渡顺势捉住欧阳秋歌一只手,用双手握住,慢慢往自己胸口上按。

欧阳秋歌并没有把手挣开,任由他握着。

过了一会,陶弥渡松开了欧阳秋歌的手:“让我好好看看,”双手慢慢摸索,摸上了欧阳秋歌修长的秀颈,摸上她的脸,摸到额头、摸到耳朵、摸到温润的脸颊、摸到挺拔的俏鼻、摸到烈焰红唇。

欧阳秋歌居然也没有阻止他。

陶弥渡说:“我认出来了,这是我的至爱,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忘怀!”

欧阳秋歌轻轻抬起双手,拿开陶弥渡的手,跟陶弥渡掌心对掌心,手掌合在一起。

突然,陶弥渡将欧阳秋歌紧紧地拥进怀里,欧阳秋歌挣扎了一下便不再挣扎,随后双手自然地圈住了陶弥渡的脖子。

他们就这么默默地相拥着。

陶弥渡没有取掉套在头上的纸袋子,欧阳秋歌也没打算帮他取下来。

……

过了很久,陶弥渡实在有些呼吸不畅,取下套在头上的纸袋子,把真实情况告诉欧阳秋歌:“我是公司负责人,是法人,韩总只是财务投资。我已经跟她约定好,我占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份额,初步暂定她占百分之四十九,以后公司盈利分红我还她十五万就行了。”

“哦,那这样就变成你们两人的事,没我啥事了!”欧阳秋歌斜了他一眼。

陶弥渡安抚她:“当然我也可以根据需要引入其他投资人,比如你……但要韩总同意。”

“我投资你还要经她同意?”欧阳秋歌有些不悦。

“欧阳,你别想太多了。公司最重要的资源来源于韩总,公司将来的发展也离不开韩总的支持,而且韩总是基于对我的信任给了公司最重要的第一笔投资。”陶弥渡说:“我们没有理由不感恩。”

“好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心里也很感谢韩冰冰,况且她还在总经理竞聘演讲中帮了我很大的忙。”欧阳秋歌也释怀了,“将来有机会我会报答她的。”

……

门铃响了。

欧阳秋歌把门开开,是曾阿姨。

“欧阳秋歌,刚才你到我屋里结水电物业费,忘记把这给你了。”曾阿姨把一叠信递给欧阳秋歌。

“哎!谢谢您了,曾阿姨!”欧阳秋歌招呼道:“进来坐会吧!”

曾阿姨往屋里看了一眼,看到陶弥渡在,感觉他们沉浸在两人世界当中,便不想打扰:“不了!不了!我下面锅还烧着,离不开人,你们年轻人慢慢聊!”

欧阳秋歌和颜悦色道:“那您慢走,曾阿姨!”

把门关好,欧阳秋歌将信逐封分拣,陶弥渡也在一旁将信拿起来看:大部分是一些寄给花茉莉的广告信。

翻着翻着,欧阳秋歌将一封信递给陶弥渡。

陶弥渡接过来一看:是一封寄给戴玲的信,信从新西兰激流岛发出,寄信人姓花。

陶弥渡感觉心中有些隐隐作痛:“这封信是花茉莉写给戴玲的?”

欧阳秋歌把信拿回来。她有些伤感:“肯定是的,收到花茉莉的信真好,知道她还在世上,知道她还能给我们写信……但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样,想到这心里就难受。”

尽管猜想可能是花茉莉的信,但收信人是戴玲,欧阳秋歌也不好拆开,于是将信放进包里,打算晚上带回宿舍亲自交给戴玲。

“命途多舛,谁知道运气和意外哪个会先来呢!”欧阳秋歌问陶弥渡:“你那副扑克牌还在不在?”

陶弥渡感觉有些奇怪:“你要扑克牌干嘛?”

欧阳秋歌说:“我想算一下我们将来的命运怎样?”

“应该还在吧。”陶弥渡从背包里翻出欧阳秋歌给他的那副扑克牌:“我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连吹牛造谣的时间都没有,这副扑克牌我压根就没碰过。”

陶弥渡把那副扑克移到嘴边,闭上眼睛在扑克上吹了口气,然后拿着扑克在空中乱舞,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保佑欧阳秋歌和陶弥渡横财就手、吃啥啥香、干啥啥成、永结同心……”

陶弥渡突然出其不意,啪地一下,将扑克拍在茶几上。

“你是头牛吗?这么粗鲁!”欧阳秋歌本来情绪就有些低落,看陶弥渡动静这么大,气不打一处来。

她夺过扑克,将扑克牌从牌盒取出,放在茶几上。

她没有洗牌,似乎一切听天由命,全凭老天安排。

欧阳秋歌说:“你拿最上面那张牌,先盖住;我拿第二张,等会我们同时把牌开开。”

陶弥渡依言摸了第一张牌,不吱声,将牌盖在桌面上;欧阳秋歌摸第二张牌,也盖在桌面上;陶弥渡正欲继续摸下一张,欧阳按住牌制止了他:“停!我们每人只拿一张牌。”

欧阳秋歌闭上眼睛,在心里好像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对陶弥渡说:“好,我们现在开牌,这张牌代表我们各自的命运。”

欧阳秋歌说完把牌翻开;陶弥渡依样画葫芦,也把牌翻开。

欧阳秋歌是一张红心1;陶弥渡是一张梅花q。

“这牌表示什么?”陶弥渡问。

欧阳秋歌给陶弥渡解牌:“我一张红桃十,蒙上天眷顾,代表我运气还不错。”

陶弥渡问:“那我呢?”

欧阳秋歌用手指点着陶弥渡的牌:“我看看,梅花皮蛋……”欧阳秋瞟了陶弥渡一眼:“代表你女朋友在事业上还不错!”

“算的都是你啊,好像没我什么事!”陶弥渡略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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