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逃出去的吗?
还是得提起永夜梦境了,永夜梦境想到戏弄云牧的新玩意,就找了过来,本来打算捉弄云牧。
结果,反倒是帮云牧逃了出来。
不得不说,三清道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不知云牧大人前来是为何事?”岑寂俯下身子,恰好低云牧一头的位置。
“你待在这里是因为梦尘的命令吗?”云牧答非所问的问道。
一般来讲,在现实里直接说出一位三清道的名字,是会被祂察觉到的,可惜云牧虽然不是三清道,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并非是公主陛下的命令,只是我擅作主张,在此等候公主陛下回来。敢问大人,公主陛下现在如何?”岑寂并没有因为云牧的回答而生气,只是乖乖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知道公主陛下现在怎么样了?
吃的如何?睡得怎么样?有没有着凉?
“她?她很好,只是她的城堡里有些清冷罢了。”
云牧回忆着在血梦尘城堡里的一百年,她很忧伤,至少每一次云牧看着她时,都会感觉到那种来自王座上的孤寂感。
她也在为孤独而烦恼吗?
或许吧,不过,我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原谅她监禁我四十年的事情。
“清冷吗?公主陛下,还是那么怀旧啊…”岑寂眨了眨眼,不由得想起来公主以前的样子,她那时候,是多么温柔,是举世夺目的星辉,也是世间最幸福的公主。
而现在,留下的,只是永夜梦境中的不可言说,孤高王座上的魅梦魇,很少有人能懂她的孤独。
一万四千年的永夜,踏着亿万亡魂的骸骨,登上孤高的王座。
麾下上万的异鬼兽皆是她的骑士,却将她最初的骑士遗忘在永夜之外,那个弱小到没有自保之力的异鬼兽。
云牧深黑的眼眸转了转,念旧吗?
她好像是挺念旧的,我都离开她城堡六千年了,她对我发布的通缉还没有停下来。
“她没有忘记你,只是梦尘目前的状态并不能降临凡间,你要去找她吗?我可以帮你。”云牧看着眼前的岑寂,露出了藏在地图深处的那把匕首。
丝毫不带掩饰想要将这只在凡间停留五百年之久的禁忌,塞进骨锤里的想法。
貌似掩饰了一点点,但也就那么一点。
“公主陛下还记得我吗?她不能来人间?是遇到什么危险吗?”
岑寂听到血梦尘的状态并不能降临人间,顿时整个心情揪在了一起,纯纯的一个被忽悠傻了的二哈样。
或许二哈比它要聪明点?
“嗯,她被人缠住了。那人非要梦尘嫁给它。”
云牧说起谎来,那是一点草稿都不打,别说是草稿,纯属凭空捏造。
半真半假才是最哄人的话。
说起来,南区之主好像一直对魅梦魇念念不忘,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
比如说云牧这个堪称看剧本的,当时他就光明正大的在南区之主面前飘着,听它讲它的真心话。
酒后吐真言,但,也难说是不是真的。
“嗯?是谁?!”
岑寂面露凶相,煞气在眼中翻腾,锋利的牙齿上缠绕着亡魂的嘶吼。
它是真的怒了,难怪公主陛下已经两百年没来了,看来就是这个家伙,缠住公主陛下不放。
竟然有人打上公主陛下的主意,无论是谁,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