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应该是桃木剑吧?
然而从外人的角度看来,他手里举着一把狰狞的近两米骨锤,脸上的笑容有点病态,很像是来讨债的阎罗王。
我迈着步子踏进了公馆,我敢打赌,要是没有三斤假酒,都走不出来我这步伐。
迷迷糊糊的眼睛隐约间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好像很高的样子。
他在朝着我大吼大叫什么啊?
我现在心情很烦诶!
手捏紧了骨锤,抬起落下,好像被他躲开了?
嗯?那可不行,我还没玩够呢!
“给我回来……”
拽起他的衣领,也许是拽着衣角,就拿着骨锤狂敲。
急促有力的轰鸣声,好像打在了鼓点上,我就像是乐队中的鼓手,敲打着我觉得好听的节奏。
十分畅快,畅快极了,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解压过,发泄着心中的烦躁,我不清楚敲了多少下。
只记得我好像把那个大吼大叫的人给锤进了地里,也不知道是谁。
不过谁管呢?
……
塞拉瓮看着那个出去的人类再度返回,手里还捏着自己的骨锤,眼里满是血丝,愤怒的吼道,“你来干什么?来还我的锤子吗?”
云牧手中的骨锤好像被加了魔法一般,每一下都落在塞拉瓮的头上。
“滚出去!”
“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
“别敲了,哥,你是我亲哥,不要再敲了,我求求你了。”
“药坛子!救命!救命!”
“把锤子放下,哥……不,爷爷,放了我吧,爷爷。”
“给唔葛统筷扒……”
被砸掉了十九颗牙齿的塞拉瓮感觉到了绝望……
但云牧并没有停下他残忍的暴行,依然挥舞着那把本应该属于他的锤子,砸在他的身上,头上脸上。
塞拉瓮已经完全绝望了,如果再来一次,他宁愿绕着这个人类走,再也不要看到这个人类。
抢了自己的锤子。
还用自己的锤子砸自己,他好像用的还很顺手?!
你说说,这像话吗?这像话吗?
被砸进地里的塞拉瓮不想说话,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全部被砸碎,就像是在公馆门口,他跟云牧所说的那句话一般。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我只是想要把你的骨头全部敲碎而已……”
这句话已经完全印证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浑身的骨头没有一处是好的,全部被敲得粉碎。
云牧还没有杀他……
或许因为自己本来就是墓园里的人吧?
不会被墓园吃掉,所以他就用这个来折磨自己?
血泥已经不想要说话了,因为它们跟公馆地面上这个看上去像是面饼的东西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
貌似他好像还活着?
嗯,云牧还在用骨锤砸着,就像是年糕的制作过程。
周围的地面已经凹陷,就像是一个大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