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余、高句丽这两路人马不必顾虑了,”太史慈手指挪动,“至于挹娄、沃沮,本就是人口稀少,既便前来,人马也超不过三千,对我等来说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
“将军说的是,”阎柔点了点头,“至于沩貊、三韩那等弹丸小国,摄于公孙度威势可能举兵前来,但如领教到我军战力后,属下相信,退堂鼓打得比震天雷还要响。”
“不错。”太史慈站起身来,“我有海军战船为援,粮草辎重已不必忧虑,只管奋力向前,夺了襄平再说其他。你们来看,襄平城修建的坚固雄伟,急切之间难下,但是有一个地方,我想公孙度老儿可能忽略了。”
这一下大帐中的众人顿时来了兴趣,一起看向太史慈。
“大梁水自千山流下,”太史慈指着从千山汇聚而成的大梁水,手指慢慢移动,“穿襄平而过,流入辽水,那么襄平城至少便要有两座水门。昨日我观襄平城的布置,守军大多聚集在连接陆路的城门上,水门那边只放了一点兵力警戒。而这一疏忽,便是我军攻入襄平城的切入点。”
“将军,”阎柔犹豫的说道:“那水门平日里关闭得紧,如何破门而入?”
“可不是,”陆晓在一旁帮腔,“儿臂粗的铁栅栏,怕不有数万斤重,既便用火药攻击,也会很难奏效。”
“假如用这个呢?”太史慈笑了笑,从桌案的暗格里取出一物放在桌面上。
“锯子。”姚宝眼睛睁圆了,“将军,莫非你在开玩笑?这东西是用来锯木头的,怎么可能锯得动铁索?”
“少见多怪。”太史慈把锯子收起来,手指挨个指点一个个手下,“你们啊,主公平日里怎么教导你们的?”
“???”
“拿去,都看看。”太史慈见众人呆头鹅一般,信手把一张旧日的邸报扔了出去。
陆晓手快,一把抢在手里,双眼开始急速搜索起来。
邸报上一处不惹眼的地方,还没有豆腐块大,白纸黑字的标题只有两个字:快讯。
只是下面的内容却让陆晓瞪大了双眼:公输学院利用新近冶炼出的特种钢材研制出新型锯子,以之断铁,如切腐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