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东西相顾露锋芒(2)(1 / 2)

刘驹急忙扶起三人,对李乾说道:“我与曼成兄平辈论交,如不嫌弃,今后私底下称一声李伯父如何?”

“府君如此看得起在下,”李乾感动的双眼充满泪水,“敢不从命?”

“来来来,”刘驹抓住李乾的手,“咱们到军帐中叙话。”

“主公,”李典急忙插话问道:“乘氏三千人马如何处置?还请示下。”

刘驹暗道这是考量我来着,嘴里却是立即说道:“当然仍旧在李伯父麾下听命。”

李家三人相顾暗喜,随着刘驹进入中军大帐。

朋友来了有好酒。刘驹思量如今刚刚进入山阳郡,并未见到敌军,还是可以喝点小酒的,就安排下去,为李家人接风。

等众人坐好,刘驹先是介绍了李家三人,然后指着一人说道:“臧霸臧宣高,现为帐下步兵校尉。”

李家父子叔侄皆道了一声:“久仰。”

刘驹又指着一人说道:“赵云赵子龙,现为虎骑校尉。”

李典见赵云年纪轻轻,已是校尉,不由得眼热。

“这位乃是东莱太史慈,太史子义,为弓箭兵校尉。这一位,雁门张辽张文远,长枪兵校尉。”

等他们寒暄过了,刘驹指着身后的两人说道:“典韦典山君,许褚许仲康,虎卫校尉。”

这一次出征,刘驹与程昱、荀彧商量后,将乐进、周仓、吕旷等一批跟随比较久的老人留守后方,免得被人所趁,同时泰山郡开启爆兵模式,陈兵边境。

大军在外,稍微喝了一点意思意思就散了场。

鲍信拿着刘岱的书信,心中犹疑,问于禁道:“文则,刘公山让济北出兵袭扰泰山,你以为此计可行么?”

“明公,”于禁迟疑了下说道:“刘府君三万人马去了山阳,听闻还有万余用来自守。济北目前只有一万五千人马,大半皆是泰山兵,若是袭扰泰山,恐军心不稳,这是其一;若是出兵泰山,万一不敌,刘府君趁势入济北,当如何应对?”

鲍信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说道:“刘千里以下犯上,侵扰本州,如不加制止,则纲纪废弛,天下大乱而。”

“明公如决意出兵,禁这就去安排人马。”

鲍信点了点头,由得于禁去了,自己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呸,茶放多了,好苦!”

刘政匆匆走近刘鸾身边,低声道:“父王,鲍信预备出兵泰山。”

“能得他,”刘鸾长眉一扬,“去告诉军中的儿郎们,就说本王说的,到了泰山境内,就乖乖地留在那儿吧。”

“诺,”刘政大声应了,随即嘿嘿笑道:“鲍信那厮忙碌了那么久,却是为千里做了嫁衣。”

“记住了,”刘鸾端起老子架子,“济北永远与泰山一条心。没有驹儿,咱们哪来的那么大产业?”

“儿子明白。”刘政耳朵眼里已经长了茧子,“父王,咱们的家兵,是不是也该动一动了?”

刘鸾捻着胡子,低头思索,“政儿,还不到时候。鲍信那厮,老子还没榨干他的油水呢?”

巨野距离昌邑二百多里地,三日后,刘驹的大军出现在昌邑城外。

刘岱站立在城头上,指着刘驹喝骂,“刘驹小儿,我与你同宗同根,皆是汉室宗亲,为何同室操戈?桥瑁那贼子,目无尊长,对我出言不逊,辱我就是辱你,难道杀不得?”

刘驹仰头大笑,“刘公山,讨贼檄文早已言明,你这汉室宗亲乃是花钱篡改的族谱,做不得数。桥元伟大汉忠臣,首倡大义讨伐董贼,既便小有过错,自有国法惩戒,怎轮到你妄自杀戮?苍天在上,你置国法于何地?我若不为桥元伟伸张正义,必使汉室蒙羞。如今大军临城,还望你自缚出城,我定将你送与天子,听候公断。”

刘岱的的确确是汉室宗亲,被刘驹一顿胡搅蛮缠,登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刘驹的鼻子,“你你我我”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不怕死的,你就攻城吧。”

刘驹一笑,打马回到军中。强攻,不是咱的套路,还是巧夺为上得好。

袁遗坐在府中,皱着眉头对亲信袁松说道:“刘公山因小愤诛杀桥元伟,犯了众怒,如今刘千里领兵来攻,我身为山阳太守,岂能眼看着治下百姓受其牵连?”

袁松说道:“刘岱身为宗室子弟,骄纵豪横,非止一日。只是其身边亲卫上千,恐族叔难以应对。”

袁遗叹了口气,“松儿你有所不知。洛阳城外分别之日,本初曾让我阴结盟友,如今刘公山也是盟友之一。”

“本初族叔所谋甚大啊,”袁松皱起眉头,“既然如此,族叔就应与刘公山联手,共击刘驹。”

“只是泰山兵善战,”袁遗苦着脸,“我与刘公山手下又无领军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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