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昊顿时来了精神,吩咐轿夫道:“快停下快停下,让我下来。”距离人群还有几十米,这儿的路段没有那么多树木遮挡阳光,离开小轿就在阳光下,夏健昊急于找姐姐约战显摆自己箭法,迫不及待的下轿。
姐弟俩斗着嘴,一行人来到近前,几个伙计赶忙迎上前拉生意,这个世界赌无处不在,本来以为射箭就是个玩,没想到依然可以赌。从一个金币到一百金币都可以赌一把,如果赌的话射箭等于免费,射中箭靶赢两倍,一金币也行一百金币照收不误,纯粹玩的话一个金币可以射十支箭。
夏健昊立马表示赌一百金币的局,反正不用他掏赌本,夏雪梅表示玩一金币射十支箭的局,万乐奇和保镖等都表示跟着夏雪梅一起玩。王仁智本想陪夏雪梅玩玩,哄她高兴,见单独留下女性私奴太孤单,便以口渴为由给自己要壶茶,在半山腰选了个视野比较宽阔的地方,两个人品茶当看客。
夏健昊本以为凭自己的箭法咋也赢的多输的少,这里的距离和家里差不多,仅多了不到十米,可是上去就连输三箭,赔了三百金币。夏健昊不怕输,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他要的是面子,那边万乐奇等人玩的不亦乐乎,以万乐奇十中三水平最高,夏雪梅颗粒无收垫底。
第二轮万乐奇十中四,夏雪梅依旧垫底,保镖等人都有所收获,夏雪梅脸上挂不住,气哼哼的找王仁智替自己出气。王仁智的箭法也不行,劝夏雪梅坐下喝口茶,总结经验后再去试两箭,夏雪梅不高兴的道:“不去拉倒,我自己去练练手,我还不相信了。”
说着话就准备再下场,王仁智道:“你先坐下,听我给你分析分析。”这时夏健昊吊着个脸走回来,他十支箭才中了一支,刚落座便道:“奇了怪了,这地方有点邪门,放在其他地方我大多小输一点,在这里却大败一场,怪事情了,真是搞不懂,这里和我在家的距离差不多,就是不行。”
夏雪梅道:“输了就输了呗,有什么了不起,反正这钱也是昨天赢的,看你输不起的熊样,真没出息。”
夏健昊辩解道:“我不是输不起,而是想不通,别的地方多为五六十米,个别的甚至还有七八十米我都不怯,也就是少输一点,运气来了甚至还有赢的时候,我是想不通。”
王仁智道:“是不是这地方的弓不顺手?或者是力量不足?你没发现你们的箭靶不一样吗?这边纯玩的是标准箭靶,你那边是立姿人体箭靶,宽窄差了一倍多,看看是何原因?”
夏健昊道:“弓绝对没问题,人家准备了好多,你可以自己选趁手的弓,箭靶虽然窄了不少,可高低增加了一些,总面积应该没差多少,不是这些原因。”
恰在这时,王仁智吸了口烟后吐出来,被山风立马吹散,平时大多在面前逐渐散开,夏雪梅皱着眉头道:“我也感觉有点奇怪,平时从没这么差,好歹也能碰个死耗子,今天一只都碰不上。”一旁的私奴道:“是不是这地方的山风影响?我看见老爷刚才吐出来的烟立马就被吹散了,河道里的风应该小一点才对,不会有这么大影响吧?”
夏雪梅道:“我看有可能,哥,你下去试一试呗?来一趟不玩两把有啥意思。”
夏健昊知道王仁智是个武师,赶忙道:“哥,你去试一试挑战,那边一百金币十支箭,你力气大可以挑战射远,准不准没关系,只要达到距离就可以赢得一千金币,甚至还可赢取一万金币。”
王仁智没下场玩,夏健昊认为他不会射箭,所以让他参加射远挑战,夏雪梅听后道:“我去把万董事长他们叫过来,大伙在一起比试比试,说不定哥还能挑战成功呢。”夏雪梅不等王仁智表态,便转身去喊万乐奇等人,她也争强好胜,自己丢的面子希望王仁智给挣回来,王仁智在后边喊了几声,夏雪梅脚下根本不停。
王仁智心道,人家这就是个坑,十支箭和一两支箭有什么区别,越往后越没劲,以一千金币故意诱人上当受骗,事已至此王仁智不去也得去。万乐奇见面就表示自己没那两下子,给保镖和王仁智加油助威,夏健昊不知道襄平每年新年都有射箭的方式赌博,王仁智和保镖并不陌生。
买的不如卖的精,所谓的挑战指的是距离一百五十米的箭靶,并且提前声明不但要射中箭靶,并且箭还得插在箭靶之上,一百五十米后箭已经成为强弩之末,没几个人有这个能力。射远就更是个圈套,平地上三百米距离有个别人具备这个能力,可是在这里是往山坡上射,河谷底下其实距离也够三百米,老板故意用靶场占了二百多米。
老板还有个小心思,箭靶故意设置的很高,看起来是便于透空看的清楚,其实是诱导那些贪心的人瞄准箭靶,即便射不中箭靶也可以争取射远,最后是两头耽误。保镖先后射了几次箭靶,一百五十米又受山风影响,不是长期训练想都不要想,最后只能试一试射远,看看臂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