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性私奴毫不理会刘俊儿孙哀求,指挥押送他们的女性血奴硬性抬起他们的脚,有的嫌麻烦干脆躺在他们脚底下,硬生生在身体上留下印记。栽赃陷害嫁祸于人本是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在这种地方竟然堂而皇之毫无顾忌,刘俊大疤脸等人当初根本想不到还有今天,大疤脸等人噤若寒蝉吓的瑟瑟发抖,生怕行善积德给自己也来这么一下。
刘俊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开口说道:“禀大管家,华亭的事情他们毫不知情,还请大管家看在他们本就冤枉的情分上网开一面,放他们一马。”刘俊知道自己求情对行善积德毫无作用,可孙子孙媳是延续血脉的唯一希望,出去后如何他不知道,起码抱有希望,要是留在这里没有任何希望,刘俊忍不住不得不开口。
行善积德就是这里的天,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二十多人的面肆无忌惮的栽赃陷害,没有一丝顾忌,刘俊连争辩的胆量都没有,越争辩越坑的很把人害的更严重,刘俊只能哀求。行善积德道:“刘老爷求错人了,小人和刘老爷现在是一个身份,都是这里的血奴,小人有何权利决定别人的命运?请恕小人无理,大胆猜测刘老爷想当初恐怕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不然刘老爷的报应咋来的这么快?这恐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吧?刘老爷心里应该早就有所准备了,不然为何现在还这么坦然?”
刘俊心里非常纠结,招供不是不招供眼前这关就过不去,王仁智有办法找到这里,别人也一样可以找到这里,没有任何势力有能力与汇通天下银行抗衡。行善积德眼见那边女性血奴身体上都留下印记,开口道:“活都干完了吧?干完了就收工,眼前这些个个出身高贵,给他们安排个安静的地方,别让那些肮脏的下等人打扰他们,你们四个给我记住,今天在场的这些老爷奶奶今后一定要照顾有佳,不得有丝毫慢怠。”
这四名女性血奴和另外六个地位比较特殊,一方面她们是这部机器的一个重要环节,负责两万多血奴的管理,接收安排新收血奴,承担安全局在此的工作。另一方面她们又在行善积德的管理下为联东工作,确保总采血量并且尽可能压低成本,打破常规血奴四到八人羁押就是行善积德在她们密切配合下完善施行,并且效果颇佳。
身为血奴晚间可以不用回到囚禁区域,不是血奴每月必须采一次血,包括行善积德每月也同样必须采血,她们是所有血奴仰慕的对象,因为只要行善积德不作梗,她们都有很大可能活这从这里走出去。她们唯行善积德马首是瞻,说是他的私奴也可,说是他的仆佣也可,说是他的助手参谋也行,说是妻妾不如说是**耿确切,行善积德正是在这十个女性血奴的协助下稳固自己的地位。
她们通过其他女性血奴一层层掌控整个监舍,一个个千方百计的讨行善积德欢心,十分卖力,那些协助押送刘俊家人的女性血奴不等这四个女性血奴表态,便有人道:“禀大管家,给贵人安置的房间每天都打扫的干干净净,随时随地贵人可以入住。”
“奴才那边高档单人房已经空置两天没客人入住了,大管家能否给奴才负责的区域一个讨好贵客的机会。”两万多血奴分为许多区域管片,绝大多数血奴都相对比较稳定,唯有新接收血奴的区域流动性很大,血奴经过调教后基本上服服帖帖,自打行善积德主管后,许多区域出现单人囚室空置的现象。
在场的女性血奴争相表现,以此尽力巴结讨好行善积德,显得有些混乱,四名女性血奴中的一个挥挥手阻止众人,然后道:“以刘老爷的身家地位,岂可孤家寡人无人服侍?大管家,奴才认为应当给刘老爷和他的家人提供行动便利,便于服侍刘老爷和他的家人。不过鉴于刘老爷他们还未完全适应环境,可适当的加以一些限制手段,即可避免刘老爷和家人做错事,又便于服侍刘老爷和他的这些家人。”
这四个女性血奴那个都在这里羁押二三十年以上,深谐血奴心理,此招可谓异常狠毒,她认为仅单独关押加大采血量还便宜了刘俊等人,应该把他们打散交给血奴摧残折磨。话音刚落,众血奴立马跟风,这个道:“对对对,刘老爷长期养尊处优,恐怕生活都不能自理,理应有人服侍刘老爷。”
那个道:“太好了,不用多,八个人的囚室不用多,每天轮一个,不出两年就可以恭喜刘老爷家族又可发展壮大,这么多人帮忙,刘老爷不用为家族枝繁叶茂发愁了。”
“也不尽然,个别不下蛋的鸡还是有些遗憾,多少人帮忙也是枉然,只能享受生活了。”
“恭喜大管家,到时候不愁新鲜的奶源了。”
刘俊和他的家人听的胆战心惊,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所谓的法律法规那是对待没有触犯的人,对这些血奴形同虚设,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行善积德眼见没人开口,在王仁智面前人丢大了,恼羞成怒之下道:“事已至此,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好了,都散了吧,就按你们所说的方法,从今往后妥善照顾刘老爷和他的家人。”
事已至此,王仁智在场全程目睹,刘俊在重压之下仍然不吐口,行善积德已经尽力了,刘俊承受的心理压力远胜体罚效果,看来这趟是白忙活了。大疤脸等人心知肚明,自己这种小角色人家根本没往眼里放,今后的命运全在行善积德掌控之中,恐怕不会有好果子,今生熬出头已经成为幻想,只能祈祷少受虐待折磨。
刘俊坚持咬牙硬抗,他老婆眼见如果今天就这么离开这里,恐怕今生不但无法走出这里,并且还要忍受无尽的折磨和羞辱,刘俊不开口她不能不开口,赶忙道:“禀大管家禀老爷,奴才有话说。”
距她最近的一名女性血奴道:“说什么现在都晚了,早干什么去了,非要等大管家下令后才开口,快点走。”
王仁智表面没任何反应,其实心里很是期待,这么隐秘的事情她估计也不知情,不过这可能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行善积德也不想错过表现的机会,道:“捡有用的重点说,没什么兴趣听你啰嗦没有用的废话。”
和绝大多数人家相仿,刘俊老婆对家里的大事也不清楚,她只能交待华亭案件发生一年之前,家里突然开始缺少现款,直至案发尚未缓解,再也没有提供其它线索。她是病急乱投医,刘俊身价过百亿,家里平常备有过亿现款,很少出现现款紧张那种极为反常的地步,事到如今她也是胡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