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凯道:“我没那个能耐,只能尽力,要不然就强行下命令。”心里憋着气,邢凯不但面色不好,话里也带刺。
张唯清握着王仁智的手道:“放心把老大,熊背梁不会有什么,不过老大如果有空还是争取回来一趟,和弟兄们多交****英部队的事情总不能长时间僵持没个定论,成映威前往魔鬼岛探亲只是暂时离开,回来后势必再次催促集团军,王仁智这关必须得过,张唯清这是在给邢凯铺路。
王仁智道:“成映威的工作以后我来做,你们把重点抓住就行,熊背梁不能没有舟桥部队,舟桥营这件事情是当务之急,必须赶在分兵山南前组建一个舟桥营。”集团军目前有两个舟桥营,一个在洲瓜礁,另一个在熊背梁,山南少不了熊背梁这个舟桥营,熊背梁正在组建第三个舟桥营。
罗家业道:“还在谈公事,谈起来就没完没了,司令是不打算走了是不是?”
张唯清赶忙道:“不耽误老大行程了,一路顺风。”邢凯也附和道:“一路顺风。”罗家业对两人挥挥手,转身登上飞艇,王仁智挥起手臂和大家告别,随罗家业登上飞艇。
两人身后飞艇关上舱门,时间不长缓缓升起,落座后桃芳过来给两人沏茶,熊背梁与麻岗镇直线距离不足八百公里,因为航线需绕行所以大约需要两个半小时。桃芳边沏茶边道:“老大这是惹了众怒吧?我看弟兄们好像不如以前那么热情,那个邢凯从始至终脸色都不好看。”
王仁智道:“他不高兴怎么啦,我还不高兴呢,我这是为了弟兄们的生命安全负责,你别跟着起哄,是不是有人让你和娜娜她们给我做工作?”
桃芳道:“天地良心,绝没有的事情,我是见老大这几天早出晚归,回来后很少谈在干什么,刚才看见大家后才感觉老大和弟兄们之间可能出问题了。”王仁智有什么事情很少瞒着桃芳三人,每每无论好事坏事都告诉三人,征询三人的意见,这几天很异常,桃芳三人也不好问,桃芳是有意借此打探。
罗家业正愁如何提起话题,见此赶忙道:“我看你小子就是一根筋钻牛角尖,有分歧不怕,怕的就是你这种钻牛角尖,说难听点就是一意孤行。你说是为了弟兄们的生命安全,难道大伙就不顾忌弟兄们的生命安全吗?遇见分歧应该多沟通多听取各方面意见,桃芳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情,问题出在你这里。”
说罢罗家业把近期发生的事情详细给桃芳讲述了一遍,最后道:“桃芳你给评评理,这小子是不是钻牛角尖?我不敢说人多的一方就肯定占理,他是不是也该让点步?净逼迫大伙给他让步,没这个道理吧?”
王仁智道:“人多就一定有理吗?不一定吧?战场上流血牺牲那是为了夺取胜利,可是训练中弟兄们流血牺牲算什么?我也说个不好听的话,你们这些人都是内奸,帮助敌人消灭自己弟兄。”
桃芳道:“老大这个帽子扣的有些大。”
王仁智道:“大什么大?难道我说错了?百分之一点五的伤亡率,人少还没什么,上万人又是多少?总不能训练一百个所谓的精英战士就让另外一百名士兵牺牲在训练场吧?没倒在敌人枪口下,却倒在训练场,不是帮助敌人消灭自己弟兄是什么?”
罗家业道:“就算我是内奸,桃芳和这件事无关,她不是内奸吧,你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和桃芳说话?”提起这件事情王仁智就上头,从没有过这次的情况,所有人站在自己对立面,脸色不好说话也带着情绪。
桃芳道:“听着好像老大说的有道理,可是弟兄们跟随老大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想总不会没有一个明白人吧?罗老可能年纪大了有些糊涂。”
罗家业忍不住噗嗤一声乐出声,王仁智气的给桃芳翻了个白眼,桃芳道:“翻我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这些弟兄可是有很多出生入死豁出命跟着你干,这类弟兄绝不可能是内奸,不是内奸还和老大唱反调,老大自己是不是该反思一下?”
罗家业心里暗道还是桃芳有办法,自己和邢凯等人和王仁智争论了五天,不知道拐弯,桃芳两句话就说的王仁智反思为什么弟兄们和自己唱反调。之前争论的焦点始终围绕伤亡率,训练精英部队首先付出牺牲等方面,王仁智认为自己爱护弟兄们没任何不对,众人为了增强战斗力不惜付出不必要的流血牺牲不值得,集团军整体提升战斗力也是个办法。
桃芳现在令王仁智反思为何弟兄们和自己唱对台戏,等于在信心动摇坚信自己正确的信心,罗家业道:“我看很难说,很可能弟兄们被这个克里策反成功,不然怎么都和克里一帮,他们本应该做克里的工作,桃芳你不能麻痹大意。”
王仁智道:“你们俩能不能好好说话?罗老你一把年纪了阴阳怪气的说话有意思吗?赶紧喝口水漱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