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边给两人斟酒边道:“婢子不清楚主人老爷遇见什么麻烦,本不该开口,也没有说话的资格,不过婢子要劝许老爷一句,万事都不能冲动。越是遇见困难的时候,特别是看似难以解决的困难时,就越需要冷静万万不能上火,上火容易导致影响正常思维,冲动之下致使困难无可挽回。退一步讲,即使困难已经无可挽回,也应该冷静面对,尽可能减轻损失,避免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发生。”
许豪没好气的道:“你说的容易,人那那么容易控制自己的情绪,说冷静下来就能冷静下来,要是真能做到这点,你也不会沦落到卖身为奴的地步,怎么沦为私奴的你不清楚吗?”
小香被许豪怼的脸色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小余脸色如常,开口说道:“许老爷说的一点不错,婢子相信小香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应该存在很多错误,冲动之下考虑不周应该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小香正是拿自己惨痛的亲身经历提醒许老爷,不再犯她曾经发生的错误,许老爷现在的情绪就很危险,许老爷确实应该听小香的劝,以免重蹈小香和婢子的覆辙。”
小余败家之前家里资产颇丰,阅历远超普通富豪的小香,丝毫不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感到尴尬,说起话来脸不变色心不跳。各方之所以争相争抢败家后卖身为奴的富豪,绝不是为了单纯的以玩弄羞辱取乐,而是为了他们曾经丰富的阅历,这也是那些败家富豪的家主身价几倍于其妻妾的原因。
小余的话未免有点逾越的嫌疑,如果不是有之前钱钧的话,她绝不敢这样的语气与主人的客人讲话,私奴只能是主人用于招待客人的一件工具。不过今天钱钧对小余很满意,许豪现在的情绪很有问题,让他在私奴面前碰一鼻子灰有好处,免得自己费半天口舌。许豪道:“行行行,算你们说的有理,我心平气和的和钱大哥谈谈。”
“就你这语气还心平气和?”钱钧笑呵呵的打趣道,管怎么说许豪态度有所转变,谈起事情来虽然还带点情绪,但总比赌着气好很多。小香被许豪怼了一头,正暗自担心得罪主人的客人,听了小余和钱钧的话,知道不会受责罚,看见许豪端起酒杯,赶忙抓起酒瓶准备给两人斟酒。
钱钧和许豪边喝边聊,小余和小香在一旁服侍,等到钱钧许豪谈起来之后,虽然钱钧已经表示让两人参与,有什么意见大胆发言,但两个人一言不发。不是两人不想发表意见,其实她们俩很想表现自己,讨取钱钧的欢心,主要是这件事本就牵扯很多比较复杂,另外社保局有很多心知肚明的事情却不能摆上桌面明讲。钱钧和许豪又没从头至尾详细的给两人讲述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个人听见刑事案件本就很紧张,又断断续续的道听途说,哪敢凭这点东西发表意见,万一由于断章取义发表意见误导主人判断怎么办?
不开口等于忤逆主人,开口很可能说错话,忤逆主人事小,误导主人事大,小余和小香这点很明白,因此即便钱钧询问两人时,两人也实话实说,表示没考虑好不能乱发表意见回复。钱钧和许豪一瓶酒下肚也没聊出个所以然,因此两个人都很郁闷,社保局内部是一团乱麻,刘俊这边又不当回事,林书阳还狮子大开口,媒体和众多学员无孔不入等于给社保局添乱,搁任何人都头疼。
良久,钱钧和许豪谁也没说话,钱钧明白两个人已经技穷研究不出对策,既然今天谈不出什么结果,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回家另想办法。近年随着综合实力不断增强,钱钧设法在家里豢养了两个曾经的富豪家主作为私奴,每天好吃好喝不但有下人服侍,并且还给两人配了两个女**仆陪侍。
不过钱钧毕竟实力有限,还达不到豢养一群私奴组成智囊团队的能力,这两人虽然出过几次点子,但钱钧已经明白两人能力很一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钱钧正打算把两人出售,只不过因为暂时没有买到新的私奴,新的替代品到来之前,他还不舍得,留着多少还有点作用,没想到今天有可能用上。
钱钧一筹莫展,许豪更想不出什么对策,往日来余香轩小余小香怎么看怎么顺眼,远比自己御苑那五个私奴舒服,简直可算百看不厌。许豪曾经把这归于两人身上仅着一袭纱裙,内里真空的缘故,钱钧说这是若隐若现的妙处,许豪就是因此打算改造御苑,不过想起自己的经济状况还是作罢。
钱钧把小余小香养在余香轩如同金丝雀一般,为此余香轩的开销不小,每月余香轩仅支付能源网络就是一百五十金币,余香轩才得以干净整洁并且四季如春。雇佣的两个下人每月一百六十金币,小余和小香每月各自一千金币的开销,一个人的开销就超过御苑私奴和下人的全部花费,许豪给私奴定的标准每月才一百金币。
往日许豪盼着来余香轩,今天美色就在眼前却好像失去了吸引力,每次来总不免与自己的御苑暗自做一番比较,他感觉余香轩和御苑各有千秋。在御苑与朋友玩弄私奴享受的是打击私奴自尊的快感,怎么令这些曾经的贵妇难堪怎么来,在余香轩却往往感觉私奴在警醒自己,时刻都需提高警惕,眼前的小余和小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钱钧不止一次告诫许豪,不管是御苑还是余香轩,并不是玩乐的地方,玩乐的话妓馆红姑娘多的是,任你挑选予取予求随你怎么玩。这些富豪私奴一是可时刻警醒,另外关键是要设法使用她们的阅历帮助自己,这些贵妇都是半老徐娘甚至年事已高,有什么玩头?市场那些年轻的村姑或者小家碧玉难道玩起来还不如这些仅剩部分风韵的半老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