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开金瞪大眼睛道:“三两千万还叫玩玩?我看你就是个嗜赌成性的赌棍,你别告诉我买自己赢,那会吓死人。”
王仁智道:“哥哥你这就不对了吧?我难道不支持自己人,却让我给对方涨志气才对不成?虽然玩又不能瞎胡弄对不对?”
郎开金这次洪灾损失惨重,特别是上次为了保住水厂不惜下一亿金币的血本,如今手上现款吃紧,很是谨慎到现在还没下注。本想借机赚点小钱,可是三十三赔一能赚几个钱?偷鸡的话又怕打水漂血本无归,因此很是纠结到现在还没下决心下注。王仁智一来他立马凑过来,毕竟王仁智是今天其中一方,哪知道他竟然投资巨款偷鸡,
虽然因为元臻豪已经下调了赔率,可是二十七斤的肥鸡依然非常具有诱惑力,王仁智给了他信心,郎开金决定跟着他一起偷鸡。对于目前银根吃紧的郎开金来讲,现在无论干什么都必须谨慎,拉着王仁智问东问西,越问心里越是不踏实,他不相信郑媛媛一己之力可以抗衡五大帮派。王仁智哪有时间陪他在这里啰嗦,等会开战封盘了怎么办?尤其是赵耀国设置了上限,不接受超过五百万金币的赌注,为了保险起见,投注总额超出承受能力后也不接受新赌注。
两个人在一起嘀嘀咕咕好一阵,王仁智才脱身吩咐娜娜去下注,郎开金咬咬牙也偷了一百万金币的鸡,两个人然后若无其事的先后重新回到房间。钱星瀚没有忘记当初王仁智呵斥郑媛媛的一幕,虽然不太相信川江能源拥有众多武士,但是童家和川江能源很亲近是不争的事实,不然元臻豪怎么可能做公证人,他立马吩咐偷鸡三百万金币。
赌坊这些人是什么人?一个个猴精猴精,之前偷鸡客大多十万八万甚至一两万偷鸡,只有极个别嗜赌成性的赌客上百万的偷鸡。元臻豪代表童家势力,他先后两次偷鸡五十万和十万金币,赌坊方面便立马下调赔率,临近封盘时突然接到五百万金币封顶大单,郎开金和钱星瀚紧随其后,因此赌坊方面立马再次下调赔率,并且是拦腰一刀调整至十三点五赔一。
房间里众人都不清楚这是为何,从开始的三十三赔一到现在几乎调整了三分之二,虽然算不上肥牛,但是手拿把攥的钱谁不想赚?眼看就要封盘,一个个生怕赶不上最后一班车,蜂拥出房间下注,世上那有人嫌钱烧手,谁都不想错过多赚几个钱的机会。
房间里只剩下钱星瀚等四人,钱星瀚道:“王老弟现在没几个人,你给哥哥交个底,到底有多大把握?能否达到一成胜率?”
王仁智道:“这话说的,我说了赵区长可能不高兴,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是怕赵区长赔光家底,我绝对多下几手。”
赵耀国满不在乎的道:“你小子就吹吧,反正吹大话又不需要本钱,你有在这里说大话的本事,为啥不去补上几手,现在时间完全来得及。”
这种小盘赌坊来的人不会多,这个房间里都是贵宾,大伙都去争抢着下注,下边的人数是上边的多少倍,娜娜两人那挤得进去?再者说赚点零花钱也挺满足,钱星瀚道:“这话兄弟你可说的不对,赵耀国巴不得你去多下几手,反正你赚的又不是他的钱,你赚的是刚刚出门这些人的钱,下注越多他的扣点越多。管你是不是吹大话,反正我听了心里高兴,可惜你来晚了,哥哥之前下了两手,早来的话省一千万金币,恐怕今天就开金赚便宜。”
钱星瀚的话令赵耀国心里不高兴,开口道:“说的好像你们仨已经赢了似的,不是我在这里坐庄,你们和谁玩?我给你们创造机会容易吗?没有我赚这点小钱你们拿什么赚大钱?”
赌坊左右平衡赌客的赌注,赚的是百分之五扣点,钱星瀚把话点明,赵耀国自然不高兴,以自己给大家提供平台掩饰。四个人就此话题开聊,没聊几句大伙陆陆续续回到房间,得知留在房中的钱星瀚三人下的注和自己相反,纷纷嘲讽三人是偷鸡贼。
没等几分钟,下边草坪上郑媛媛已经和笑面虎手下五个打手登场,公证人正在宣布比武细则,房间门一会一开,几个随行的下人进来汇报时间太紧没赶上末班车。房间里顿时传出呵斥下人的声音,时间不长下人一个个退出房间,只有钱家的两个下人留下为大伙服务,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三三两两的品茶聊天。
平时但凡聚会大多以苏、钱两个正副总统为核心,其他部长类次之,这些人既是正要高官又是川北国富豪,基本上担任的职位和其资产成正比。可是自从洪灾发生后,每每有王仁智的场合便被他抢了风头,虽然不能说川江能源贡献最大,但是川江能源每次关键时刻都起带头作用。这段时间他的踪迹难觅,本来正在逐渐恢复原来的核心,钱星瀚作为地主自然是核心,可是今天他猛然出现,又抢了这位副总统的风头。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惊叫道:“快来看啊,这女人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