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九人组织？呃……我实力太菜，得考虑下再说！”方亦摸着下巴思忖片刻，随后犹豫地答道，说是考虑下，其实是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行，你考虑好了，给我们个答复！”佛珠男也没再劝，此事当即翻篇儿。

佛珠男给了方亦些吃的，高倩说和八人众还有话说，方亦就说先走了。

出门往防空洞走时，整个城市脱去昔日繁华，大白天的沉入一片死寂，就像人类从未在此出现，唯有四周的钢筋混凝土，烙印着人类曾在此创造的文明。

在不远处一座高塔顶端，方亦看到一尊青铜牛的雕像，手握钢叉单腿站于塔尖，气势威武雄壮。

等等，怎么这么像之前见过的阴帅牛头呢？难道地府攻占人界了？还是牛头有什么丰功伟绩，人类为了纪念他？

方亦还正在猜，却见雕像动起来，随后影子一闪来到面前：哪儿是什么雕像？这不就是阴帅牛头么？

“怎么？不怕查岗了么？地府也流行上班时间摸鱼么？不扣工资么？”方亦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看着牛头，调侃着问。

“嘿嘿！还能弄到吃的呢？我就觉得观音菩萨看不走眼！这次是来接你去……我们领导秦广王要见你！”牛头见方亦弄到吃的，就贱兮兮地恭维，随后抛出正题。

“秦广王？接我去地府？不是要审我一生功过吧？然后施酷刑以消业！都说地府有去无回，不是真的吧？不去——老子还没活够呢！”听完就觉得没好事，方亦直接拒绝。

“这七百年之间发生的事，你不感兴趣么？我们领导要给你讲讲，去不去可由不得你！”牛头说完，在方亦身上轻轻一拍，方亦就觉得自己变轻了，随后发现自己的灵魂就从身体脱了出来，被牛头肩上的钢叉提着。

“妈的，还带强迫的么？老子阳寿未尽，你这么做是要遭天谴的！”牛头提着自己朝前走，方亦手刨脚蹬试图反抗，但就是逃脱不了，只见离身体越来越远。

“没事！还会送你回来的，我们领导说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帮忙呢！”牛头边朝前走边解释，根本不顾及方亦的感受。

“行行！我跟你去，我跟你去！但你先放我下来！那个洞中还有个沉睡的公主呢，我这是出来弄吃的，等我先把吃的放回去，别把公主饿死啦！”方亦开始妥协，随后变成央求。

牛头听了竟真把他放下，随后方亦灵魂归体，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回到防空洞，方亦见公主还在睡着，就把吃的放旁边，重新给她留了言，说让她醒了吃东西，不要乱跑之类的，随后就被牛头再次带走了灵魂。

半路上，方亦问牛头这公主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问人类为啥灭绝啦？他说不知道。问观音菩萨长什么样？他说不知道。问秦广王有几个小妾？他说不知道……

最后，方亦猛敲他的头，问他都知道什么？牛头说他知道方亦小命此刻握在他手里。方亦听完瞬间缩了，不停叫他牛爷，给他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