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曹宏知道不可能再问到什么,拱手告退。
尽管不情愿,但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曹宏必须要牺牲昌平郡一部分人的利益。
他让昌平郡的名捕,寻找连山令失踪的线索。
只是在城东找到烧毁的马车。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在连山令的住所,太铭也制造县令被掳走的痕迹。
县令的儿子是武者,但是却被一击制服。
“铁问山,怎么样?”
烦躁的曹宏处于县衙之内,见一名男子进来,把手从额头上放下,询问道。
此人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一袭黑衣。
他正是昌平郡第一名捕铁问山,昌平郡内,被他抓住的作奸犯科的先天武者,超过两只手。
“连山令像是被掳走。但卑职有个疑问,连山令是清官,还是贪官。”
铁问山直言不讳地向曹宏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曹宏听后,十分不喜。他很讨厌贪官这个字眼。
“从连山令的家中,我看到的是一个清廉官吏,没有一粒金银珠宝。也没有被贼人搜索的痕迹。”
铁问山向曹宏回道。
连山令的名声他听说过,不怎么好。
“你是说,连山令被绑走之前,还有时间收拾金银珠宝?”曹宏抓住这一点。
“不错!另外,在东门时,有县卒目睹连山令的两个儿子被砍倒,但我在马车残骸上,并未找到血迹。还有城墙上的县卒,贼人下手非常有分寸,只是击晕,不伤要害。”
铁问山继续向曹宏说道:“西北使者得知连山令被俘,不去追击,反而先到县衙。所以此案疑点重重,矛盾重重。我希望可以见到被西北使者俘虏的两名刺客。”
本来凝额深思的曹宏,听到铁问山要见两名刺客,立刻摆了摆手:“西北使者称二人为邪武者,连我都见不到。”
不论如何,曹宏都不可能让铁问山见到两名刺客。
“你就说连山令还能不能找回来?”
曹宏突然语气一重。
“连山县濒临天山,如果掳走连山令的人夜入天山,去青国。深更半夜,又没有目击者,非常难探查。”铁问山如实回道。
“以你多年的经验来看,此案如何?你要如实回答。”曹宏沉声询问。
“连山令不像是被掳走。”铁问山沉默一阵,还是说道。
“连山令是吏部任命的正七品县令。你仅凭连山令家里没有金银珠宝,就质疑连山令不是被掳走,这种证据太可笑了,也不可能让世人信服。”
曹宏心中琢磨,如果被掳是连山令自导自演,那连山令在干什么?
西北使者,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所以我只将推测说出,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铁问山不参加官吏之争,只捉拿郡县凶徒。
但总有一些案件,被莫名的力量限制,他无能为力。
“你留这里给我好好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曹宏丢下一句话,走出公堂。
烦透了!
他让连山丞暂行连山政务,带人回昌平。
只留下铁问山,带几个捕快。继续寻找县令的线索。
铁问山还带人到天山。
可天山那么大,等于大海捞针。
一连两天,毫无头绪。
于是,他又将目光,放在两名刺客身上。
他只能以昌平郡第一名捕的身份,去拜访夏寒。
“你想查两名刺客,可以!只要曹宏同意,拿来文书。我允许你查探两名刺客。”夏寒没有拒绝铁问山,只是要曹宏的文书。
夏寒看铁问山竟然是橙色气运者。
一个名捕,为橙色气运,将来必定不凡。
连曹宏,也才是红色气运。
铁问山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的样子,已经先天五重,不愧是昌平第一名捕。
铁问山得到夏寒回复,十分欣喜,他立刻让手下回昌平城,请曹宏的准许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