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铭,通知连山令,让他走之前最后再帮我做一件事。”
回到客栈,夏寒思虑再三,连山令还有一定价值。
他如果“逃走”,很可能是“畏罪潜逃”,那他上书朝廷,可信度大打折扣。
但如果是被“掳走”,那么就变得扑朔迷离。
也有可能是泄露什么,被“杀人灭口”。
一切都以夏寒为主,连山令没办法,只能配合演这么出戏。
……
昌平城,太守府。
“太守大人,成公子,已经打听清楚。昨日确实有人拿西北使者的令牌到国师楼。不久后国师楼猛禽东飞。”
昌平主簿向曹宏和成飞瑛禀告道。
“可恶!陈识明明是寻找到紫衣妖女的踪迹,去伏击紫衣妖女,怎么会伤到国师殿的人?”
曹宏一拍桌子,十分恼怒。
他们之前已经调查清楚,目击者已经确认,陈识的飞刀命中夏寒。
虽说夏寒没有生命之危,但让曹宏焦头烂额。
谁都知道,曹宏当年在陈识穷途末路的时候,接济过陈识,赢得陈识的效忠,一时成为美谈。
现众目睽睽下,陈识用飞刀“偷袭”夏寒,如果夏寒抓住此事不放,会上升到另一个层次。
他这个太守,屁股都还没坐热呢!
“曹太守,通过当时还原的情况,应该是陈识想在夏春秋与紫衣妖女战斗的时候,袭击紫衣妖女。只是不知为何,紫衣妖女突然侧躲,夏春秋就暴露在飞刀之下。完全属于一个意外,我会立刻飞鸟传书给父亲,请他阐明事情缘由。”成飞瑛是武者,能大概推测。
陈识绝对不会杀夏寒,只能是意外。
尽管夏寒中飞刀,让成公子心中大快。但成公子不是没头脑的世家子,知道“太守刺杀国师使”,意味着什么?
“多谢成公子,我也会向丞相大人说明一切。只是没想到这个夏春秋这么狠,他明知道陈识要对付紫衣妖女,却要反咬我一口,我与他无冤无仇。国师殿不干政,他已经通过隐晦的手段在干预政事。”曹宏握着拳头,气难消除。
“一个小小的使者侍从,竟还想在昌平翻云覆雨,真是欺人太甚。”昌平郡都尉也十分生气。
紫衣妖女杀死他麾下头号大将陈太生。现在又出现这种事情。
“呵呵!就在黄昏之时,夏都来信。新任西北使者,姓夏,名寒,字春秋。是观星国师亲点的西北使者,据说非夏国人,是易国人。”成飞瑛将一信件,轻轻放在桌上。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很吃惊。
观星国师竟然选一个先天四重的年轻人为西北使者,还是异国人。
同时,同为年轻人的成飞瑛,产生浓浓的嫉妒。
羿观星能乘风御气,早就回到夏都,并将夏寒的身份,录入国师殿。
因为观星国师在西北边陲的一番操作,工部尚书怕出意外,就将此事传给成飞瑛。
而曹宏的惊色,则又加一分。
夏寒的身份变为西北使者,那被刺之事,要上升好几个层面。
本想对此事不做理会的曹宏,明天必须前往连山,向西北使者道歉。
“诸位,据说连山令这两日与夏春秋甚密,还在一起,四处赈济灾民。要不然夏春秋,连山令已死在紫衣妖女的剑下。”这时,昌平长史忽然发话。
长史,也就是昌平太守的幕僚长。
“连山令身上不干净,他肯定不会投靠夏春秋。”昌平郡丞笃定道。
“那肥头大耳的样子,能玩过夏春秋吗?”曹宏眉头一皱。
“这家伙就是一个墙头草,他知道我们很多事情,如果他将凌王府院事情,上报朝廷,我们将十分被动。我建议……。”昌平长史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曹宏看向众人,见都不说话,于是点了点头。
“夏春秋那里,当如何交代?”
曹宏又向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