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余年微微一笑,就在吴修贤以为余年同意的时候,却见余年问道:“换做你,你看行吗?你把我姑父打了,还差点打了我爸,最后又将我家店铺全部砸了,你问我这事儿到此为止行不行,我不要面子的?”
“明白明白。”
吴修贤压了压手,示意余年消消火,接着满脸堆笑地说道:“店铺的一切损失我来赔,您姑父的医药费我来出,您看怎么样?”
“就这儿?”
赵得柱杵着下巴思考道:“难道没有精神损失费?这年头伤人可不仅仅要坐牢那么简单,精神损失费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话让吴修贤想要骂娘,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换作本市的人,他还真没放在眼中。
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眼前这个赵得柱是省城来的,那不管找谁,都没人敢接这烫手的山芋。
简单的思索后,吴修贤笑眯眯的说道:“您们说怎么赔,我就怎么赔。”
“你这么一说,那这事儿就好解决多了。”
余年弹了弹烟灰,冲吴修贤招了招手,在吴修贤 凑近过来后,余年在吴修贤耳边缓缓报出一个数字:“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
吴修贤如遭雷击,双眼圆瞪道:“您拿我开玩笑吧?这点小事您要我一百万?这不是敲诈勒索吗?”
说完,目光投向赵得柱。
虽然赵得柱对余年索要的精神损失费同样感到吃惊,但是在吴修贤目光投向自己的一刻,还是眼观鼻、鼻观天,一副不管我事儿的样子。
“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
余年不紧不慢的说道:“纠正一下,这是精神损失费。你也可以仔细想想,你强行征收大市场其他人店铺的时候,不是同样的嘴脸嘛?怎么这事儿到你头上,你就接受不了了?”
吴修贤脸色逐渐沉了下来,面色铁青的盯着余年,寒声说道:“我劝您见好就收,千万别欺人太
甚,我告诉你,在省城我也是有关系的,您想拿捏我,也得看看您自己的价码。”
“有意思,你说的很对,我对你的话非常赞同和欣赏。”
余年一口气将嘴上的烟抽完,丢在地上抬脚碾了碾后,带着吴修贤一路进入院子。
随后,提留着吴修贤的脖颈来到奔驰车前。
就在吴修贤一脸不屑刚想说谁没有奔驰一样,却见余年指着车牌用着吴修贤平日里对待别人的盛气凌人姿态对吴修贤说道:“你瞪大眼睛看看这顺子号车牌,再看看这车牌归属地,现在你大声的告诉我,我有没有欺负你的价码?”
“顺子号?还……还是燕京车牌?”
看清车牌的吴修贤猛地一怔。
他再次瞪大眼睛,震惊和错愕交织在脸庞,纷乱无比。
刹那间,吴修贤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