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直接将事情推到临安侯那里,让程谅去纠缠临安侯去,省得他再来烦自己和程谦,至于程谅能不能求得临安侯帮忙,那就看他的本事了。
程让只能说,但愿他成事吧,毕竟临安侯为程娥与程谅当牛做马多年,也不差这一桩了。
“我还有事,莫要再纠缠了。”程让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只是他这个时候并不想回家,思来想去,便转道去景阳侯府,找他的好妹夫讨个好主意。
程让到景阳侯府门口的时候,便见有几人在门口与守门的护卫纠缠。
有一妇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还骂得很难听,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声,俨然有要吵起来打起来的趋势。
他见此快步上前去,伸手将几人拽开,问门口有些狼狈的周管事:“怎么回事?”
“四郎君你来了。”周管事见程让松了口气。
程让嗯了一声:“你们主子可在家中?”
周管事道:“侯爷还未下衙归来。”
“放屁,那臭小子早回来了,就是不肯见我们而已,这狗娘养的,就是个没良心的,一朝得势,看不惯我们这些乡里乡亲。”
“放肆!”程让脸色陡然就变了,他扭头看了过去。
这一行人有四人,其中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有一个中年妇人,还有两个年轻人,无一例外,这几人都穿得淳朴,像是普通人家的百姓。
也不对,日子可能稍稍好一点,算得上是殷实普通人家。
“你们这几个刁民,敢在景阳侯府面前大呼小叫,辱骂叫嚣,不要命了?”
“小子,你又是何人?”那中年妇人上上下下打量了程让好几回,笑得有些渗人,“你与谢琅那狼崽子是什么关系?”
程让的眉头狠狠地皱起:“你是何人?”
这是哪家人,敢这般说谢琅,还这般高高在上,毫无尊敬敬重。
“是何人?小妇人夫家姓谢,谢氏人也。”那妇人笑得的得意张狂,“说起来,那谢琅需得喊我一声叔母才对。”
谢氏族人!
程让脸色微变,他可是听程娇说过那些谢氏族人的,据平清王妃所言,这谢氏族人个个嚣张跋扈得很,不说谢琅和平清王妃了,便是平清王,他们也是敢兜头就骂。
这仗着的,无非是谢家对平清王的养育之恩,谢家上下都觉得平清王欠了他们的恩情。
“什么谢氏人?!”程让冷笑,“这天底下姓谢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就因为这家的主子姓谢,你们就能上门来胡闹?还敢嚣张叫骂朝廷命官。”
“来人,替我将这几个刁民押送到县衙去!”
“让县令好好打他们几个板子,让他们知晓今日的花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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