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几个闪身爬上天尊石像手臂,石叔没来的及阻止,秃子已经到了石像手臂处,准备要拿铜匣,石叔在喊到小心的时候,秃子已经拿起了铜匣。
我心中一阵紧张,怕有机关什么的,秃子在石像上双手捧着铜匣,停了好一会,发现石像并没有什么变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和石叔在下面也松了一口气,石叔冲秃子喊道:“你他娘的不能等我说完在上去拿吗?万一有什么机关,岂不把我们都害死了。”
秃子咧嘴一笑:“这不没有机关吗”
石叔让秃子赶紧下来,小心点;秃子身手也算是灵活,几个跃步就从石像上跳了下来。
捧着铜匣上石叔看,这铜匣造型像一个宫殿,上方类似宫殿的四阿顶,顶的下方是一个铜制匣子。
石叔看了半天,用手掰了掰殿顶,发现纹丝不动,秃子从石叔手中接过铜匣晃了晃,里面发出了声响,秃子说:“这里面有东西。”
石叔说道:“废话,一个匣子中不放东西摆在上面做什么?”
我接过铜匣想看看有没有打开的方法,我在铜匣底部发现了有类似印刷术的字块,字块可以活动,看来是古代密码机关。
正在我们三人研究铜匣底部的密码时,突然听到一声异响,石像的手翻转向下,掉了下来,我和秃子来不及躲开,就在此时石叔用力推开我俩,石手重重的砸在石叔身上。
秃子连忙跑过去像把石手搬起来,我也赶紧过去帮忙,我们两个用力的把石手翻到一旁,这是被压在底下的石叔已经口吐鲜血,没了呼吸,秃子摇晃着石叔的身体哭喊着:“老爹,你醒醒,你不能死啊。”
我也哭着喊石叔,我从小是石叔看着长大的,他对我可以说和对秃子没有什么区别,小时候从外面收货回来都会给我和秃子买上一两样东西;刚才石叔也是为了救我和秃子才被石手砸中的,这时我心中十分痛苦。
我和秃子呆坐在石叔身边很久,我不记得坐了多长时间,这时秃子跟我说:“咱们回去吧。”说着背起石叔的遗体就往外走去,我把铜匣放进背包里,也跟着走了出去。
我们从原路返回,出了瀑布后面的洞口,找了一块平整的地面坐下来休息,秃子要去镇上打电话给家里,我留下来看着石叔的遗体。
没过多久秃子跑回来,跟我说已经通知家里了,他爷爷派人来接我们。
我们回到bj,秃子的父亲办完葬礼后,我回到家中,看见爷爷在门口坐着摇椅。
我把经历的事情跟爷爷说了一遍,爷爷叹息了一声:“唉!泉蛋是个好孩子,为了救你和小翔,唉!咱们家欠人家一条命。”
我回到楼上,看到我的背包放在床上,我想躺下休息一会儿,就把背包从床上拿下来直接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又坐了起来,想起那只铜匣让我放在背包里了,我拿起背包把铜匣取出,拿在手里反复的观看,除了底部有文字密码,铜匣的四周很平整光滑。
我翻过铜匣看底部的呈九宫格形式,有八个字分别是“天、风、水、山、地、雷、火、泽”这八个字我看了半天发现看不懂,都是一些关于八卦上的文字,晦涩难懂。
我无趣的把铜匣扔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可能是我这次跟石叔和秃子出去经历的太累了的原因。
过了几天秃子来找我,把他家的子祖图递给了我,说我感兴趣就先放我这,反正他是没什么兴趣。
秃子从丧父之痛中恢复的很快,脸色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难看,用他的话说那就是人都会死,只不过是早和晚的区别,不能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我听到秃子的话也是替他感到欣慰,我不在安慰秃子,和平常一样跟他打打闹闹起来。
我把桌子上的铜匣递给秃子说:“给你,这铜匣我实在是看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打开。”
秃子说:“这好办,用锤子砸开不就行了。”
我连忙劝住他:“你别砸啊,万一里面有什么宝贝,不给砸坏了。”
我跟秃子说:“这铜匣底下的字我看着像八卦,找一个懂行的,知根底的人给看看能不能给打开。”
秃子说行,找贼耳孙,让他找人给看看。
贼耳孙本名叫孙庆元,在琉璃厂街尾这经营着一家很小的古玩店,他的店就是一间跟胡同差不多面积,很窄。比摆摊稍微大那么一点点。
为什么叫贼耳呢,那是因为别人收古董卖古董都是用看,或者用手摸,他是用耳朵听,一听声就知道这古董是那个年代的,也能听出真假来。
光着一点不能叫贼耳,贼耳孙靠经营的小破店他得饿死,这家小店只是副业,主业是帮别人牵线搭桥介绍生意,也叫搬砖头,或者卖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就这样别人送他一绰号“贼耳”。
这天我和秃子来到街尾,我们小时候基本不来街尾这里,一是没什么好玩的,二是这里尘土飞扬还有一个垃圾堆,一到夏天就臭烘烘的。
我看着面前一间跟土窑一样的破门,门上还挂着一个破木板用毛笔手写的“天下闻声”四个歪七扭八的字。
秃子用脚踢开店门,里面黑漆漆的,头顶上只有一个玻璃的灯泡,看着光度估计瓦数也不高。
里面有一张上学时期用的课桌,课桌后面坐着一个带圆形墨镜,腿翘在桌子上悠哉悠哉的抱着紫砂茶壶,在那哼曲。
看我们进来连忙站起来道:“哟,二位爷,想看点什么?”
秃子说道:“就你这破店能有什么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