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道:“怎么不合规制?忠勇伯也是亲贵,危机关头也要勤王之事,为国分忧。”
折赛花故意道:“怎么还说起勤王事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童贯道:“金人大举南下了。我要赶回朝廷组织兵马抵抗。”
折赛花听后,故意吃惊道:“有这等事情!这样等您的钧旨,我夫妇便带着胜捷军去东京勤王。”
童贯急忙阻拦道:“不可!胜捷军只是空有样子罢了,不必让他去送死了。我到东京自有计较,贤侄勿优。这大敌当前,要说有勤王本领的,还的说是西军。可是恰恰令尊大人又不在延安,唉……”童贯说道此处长叹一声,也就不说了。
折赛花道:“这胜捷军就长期驻扎在此地吗?”
童贯道:“也不必,你听我的召唤,我让你等将胜捷军带往何处,你们夫妇尊令照办即可。”童贯说到此处,方才发现宗英并不在,于是问道:“宗英去何处了。”
折赛花道:“这几日去潞州送一批货物。”
童贯道:“还做什么生意赶快让他回来吧。天下大乱,天下大乱了!”
童贯丢下了胜捷军匆匆够奔东京而去,胜捷军的大小将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年童贯无论走到那里都会带着他们的,但是今天童贯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弄得胜捷军人心惶惶。
折赛花当然知道了童贯不让胜捷军回东京,是为了保护胜捷军,但是此刻她可没兴趣将这些事情告诉胜捷军将士。如果金军南下攻打太原府,西军主力不可能大举来援救,因此胜捷军必须承担守卫太原府的任务。胜捷军战斗力虽然虚弱,但是总归是“军”,真的守城开始后,军总会比民要强。
童贯一走,折赛花就在忠勇伯府召集了太原府各支部队的将领。现在太原府无论是北军、西军、河东军、还是胜捷军都已经知道了金人南征了,一场大战只怕就在眼前了。他们也都知道折赛花原来是西军的军师,野狼谷一战名扬天下,在这个关键时刻也许只有折赛花能够保他们活命了。因此折赛花召唤之下,他们都按时来到了
折赛花对诸将道:“金军已经南下,太原即将成为战场,我等应齐心协力,同守城池,才能保百姓平安。”
马奎是胜捷军的指挥使,童贯这次走的匆忙,只是吩咐马奎万事都听折赛花调遣。马奎这几日有些失落,他总觉得胜捷军高人一等,他可不想在这里跟那些厢军在这里等死。于是他道:“我们胜捷军只接受枢密院提调,枢密院明没有公文让我们在这里守城,我今日跟两国夫人道一声别,明日便带领军队回东京。”
折赛花看了看马奎,又看了看马奎身后的2个管营,笑道:“还有谁跟马将军一样,想回东京。”
马奎身后的2个管营军官有十一二个站了出来,道:“我等皆向两国夫人辞行。”
王禀此时偷眼看折赛花,这时折赛花虽然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可是眼神中杀意已现。王禀听说过折赛花杀伐果决更胜于种师道,心中就位这十几人担心,他刚想说话为这些求情。折赛花笑着说道:“既然你们想回东京,我就送你等一程。”
折赛花说罢就给了折尊道一个眼神,折尊道心领神会,对着外边喊了一声,道:“来人。”
随着折尊道的喊声,大堂之外立刻闯进来几十个全身铁甲的武士,这些人上来不由分说就要绑这些胜捷军军官。
马奎指着折赛花道:“我乃朝廷命官,谁敢抓我?”
马奎话音未落,折尊道早就抽出随身带流星锤,一个健步调到马奎身边,一锤就将马奎的那袋砸了个万朵桃花开。
剩余的胜捷军军官见折赛花弹指之间就杀了马奎,吓得吩咐跪倒在地。根才要跟着马奎走的那些军官更是磕头跟鸡奔碎米一般。
折赛花此时杀意已现,在这关键时刻她容不得别人跟她有二心,于是一挥手,道:“这些要回东京的人,就成全他们吧。”
那十几个军官见折赛花如此狠毒,吩咐拔出武器反抗。但是他们怎么是那些如狼似虎的铁甲军的对手,弹指之间,这十几个人就命丧当场,大堂之上弥漫着一股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