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笑嘻嘻的走到二人中间,道:“你们二人这这么斗蛮力有什么意思。来我陪你们耍一耍”
王庆见周伯通长的龙眉凤目从骨子透出了一股子富贵气,可是说话惊人如此嬉笑荒诞,暗道:但凡奇异人,必有奇异能。此人倒是不可小觑。
那田虎却管不这许多,他见面前说大话的小子不过十六七岁,细皮嫩肉的,要不是一身的道袍,倒像一个富家公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记挂哦。天虎料定他没什么本领,于是挥拳就打。
田虎那醋钵儿大小的拳头猛地想周伯通打了过来,那周伯通只是一矬身,左手缠住田虎的手腕,右手一托田虎的腰,借着田虎的力气就把田虎扔出了一仗多远。
站在一旁的王庆从小就跟着山中老人练习各种武术,从来没见过如此神妙的拳法,自知不是这个两个老道的对手,一转身撒腿就跑。
王庆低头猛冲,没走多远,那个王重阳几个起落已经挡在了王庆的身前,王庆已经停不住脚了,一头就装进了王庆的怀里!
王庆感觉就像撞到了一团棉花上一般,根本使不出力气来,相反从王重阳身上反弹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王庆腾空弹起,然后重重的的落在地上。
王庆被摔了一个七荤八素,旁边的田虎也被摔得不清。田虎爬起来感觉脑袋嗡嗡直响,他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随机他上下打量周伯通,田虎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让这个弱小的周伯通摔了出去。
不过田虎大量了周伯通一番后,觉得周伯通越看越眼熟,好像哪里见过一般。最终他还是认出来了,这人像极了西夏太子李仁爱。此时距离野狼谷大战已经过去了4年了,那时候李仁爱还是一个孩子,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小伙子了。
田虎此刻贵在了地上,痛哭道:“臣田虎参加太子殿下。”
周伯通却还是不在意的口吻,笑道:“哪有什么太子,都没了。尤其那些什么狗屁李三太子,全都是骗人的。”
田虎听了周伯通的话也是似懂非懂,他立刻用党项语,道:“正是李振让我诛杀种师道的,如今太子身陷此地,我愿粉身碎骨保护太子杀出此地。”
周伯通听了此言却哈哈大笑起来,道:“田虎,我记得你是汉人,没想到还没忘了党项话。不过我却忘了,我连我是谁都忘了。我现在跟随我师兄修道,寻找就天下黎民的大道,至于李振之流吗?螳臂当车尔。”
周伯通一番话让田虎明白这个人就是太子李仁爱,不过他好像没有复国之心了。到底为何一时之间自己也不好细问,于是道:“再下愿意追随太子殿下一同修道。”
周伯通挠挠头,道:“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慧根,不过要是修道就做我师兄的徒弟吧,我便是你的师叔。”
田虎一听周伯通做事如此怪诞,当时便愣在了当场。王重阳对周伯通如此安排田虎并没有当场做出决定,而是转身对王庆道:“你做何打算。”
王庆此时自知无法反抗,道:“要杀便杀,不必啰嗦。”
王重阳道:“你毕竟为朝廷抓住了刺客,也算是有功,怎能杀你。我带你见几个人。”说罢不由分说,提起了王庆的腰带。王庆1多斤的身躯,在王重阳手中竟然如同无物一般,大步流星的想东归州的十字大街走了过去。
周伯通紧跟着王重阳,王、周二人行走起来感觉并不快,而且二人也是气定神闲的,但是身后的田虎却要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一行人离着十字大街还有一段时间,王庆耳边就听得一阵阵的哀嚎之声。那种哀嚎凄惨无比,似乎受了无法忍受的折磨,从这种惨叫夹杂的一些哀求的话,王庆听出来了那是塞尔柱语和波斯语。
王重阳来到十字大街,将王庆掷在地上。王庆爬起身来顺着哀嚎的方向看去,十字大街上有3个木笼囚车,围着囚车站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对着囚车指指点点,那凄惨的声音就是从囚车中传出来的。
王庆急忙分开人群,走进囚车一看,每个囚车里装着一个阿萨辛的杀手,王庆对他们三人还都有一面之缘。可是这三人此刻已经完全的迷失了心智,在哪里痛苦的哀嚎,请求看手赐给他们什么药物。
王庆见到几个身怀绝技的高手尽然落的如此下场,不禁心中大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也,为何羞辱我的教友!”
看守听了王庆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更有几人亮出了兵刃。其中一个少尉十夫长,道:“教友?你也是阿萨辛的杀手!”
此时王重阳走了过来,对着那几个士兵,道:“休要惊慌,这个人是华夏王殿下要我带来看看这服用阿芙蓉的恶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