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军主攻南门,流入楼兰州的那条无名的河是从东北向西南流入城中的。松本佣在设计虎思斡耳朵的时候就是沿着这条河两岸修建的城池。如今这条河已经干涸了,河道里都是淤泥,武松等沿着河道沿着摸索前进,很快找到了楼兰州的水门。
这个水门就一个一仗多高的门洞,有一个巨大的铁栅栏作为为水闸。平时水流可以直接穿过铁栅栏流进城中,如果要是过船就需要将这个水闸提起来,放船进城。如今河道干涸,铁闸就矗立在河道之中无人问津。
武松抬头看了水闸,水闸上横梁是直的,而门洞是拱形的,所以水闸上方距离门洞还有2尺的空隙,王重阳平时就是趁着城内混乱这里防守不严,从这个空隙潜入城中的。
武松看了看这空隙,估计自己爬进去够呛。他带着人靠近水闸,这个水闸正如王重阳描述一样,是一根根大拇指粗细的铁条编制城,铁条之间只有不到3寸距离,寻常之人是万万无法通过的。
武松早有准备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麻布,然后吩咐道:“浇水。”几个人早就把水袋打开把麻布弄湿。武松将麻布卷在在了铁条之上,双膀叫起千斤神力,开始用麻布绞动铁条。
旁边的一个士兵看傻了,问道:“这个可行吗?”
另一个士兵则道:“这是侯爷传授的方法,还能有错。”
武松也不理他们,只是自己用力绞动铁条,铁条虽然坚固,但是在武松的绞动之下居然逐渐的弯曲了,不一会铁栅栏就被弄出了一个吃尺许的缝隙。
武松带着3多人顺利的从这个缝隙之中钻了出来。他们并没有直接去南门,而是够奔临近的东门。
此时南门外已经打成了一片,虽然西辽军的火器在黑暗之中威力大减,但是棱堡的防御还是非常牢固的。陷阵营也要面对两面攻击的危险,所以他们干脆“背靠背”同时攻击两面城墙。
陷阵营骨干都是当初攻打杭州城的战俘和苦力们组成,他的攻城经验都是用鲜血和性命换来的。他们比起其他的营头的士兵更知道保命,虽然他们这些天经常研究怎么攻占这个棱形的城池,但是真的动起手来,还是阻力不小。
鲁达亲自督战,他此时手里拿着几只标枪,一根的想城头投过去,并且督促着身边的士兵不停的往前冲。无数弓箭手将火箭射入城中,城头上的守城士兵陷入了苦战,只能靠不断的投出火葫芦来抵挡华夏军的箭雨。
鲁达此时有些想念折再兴,每次攻城他都能率先登上城头,但是次从上次八剌沙衮受伤之后,种师道就让他退出了健锐云梯营,这次攻城折再兴本想再次跟随鲁达冲锋陷阵,但是被种师道强力的阻拦下来。
鲁达只道种师道是因为刚刚四子种世智战死,不想再让孙子折再兴冒险而已。其实种师道把折再兴安排在了东门之外。准备接应城内的武松等人。
鲁达攻打南门是实实在在打,但是种师道知道这种城堡的是非常难以攻破的。所以他双管齐下,在东城门外,安排林冲、折再兴、吴震、阿桑奇等人带领怀德军和陷阵营共计5人马悄悄的埋伏起来,只等武松打开东城城门,一同杀入城中,斩杀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自从松本佣突然消失之后,就已经没有再次坚守的决心了。当城中四处火起,华夏军开始大举攻城之际,他偷偷把额布斯叫了过来。他对额布斯道:“快去将火器库里的所有的弹药装车,把火绳枪全部发放下去。让庞万春、宋清带着中国军到西门集结。”
额布斯道:“怎么这里不守了吗?”
耶律大石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你的家眷中要是能跟得上大队的就一起走,要是跟不上大队就让他们赶快出城逃命。”
额布斯本来就来自白达蕃,那里的部落之间的相互征伐经常是丢下家眷就跑。所以额布斯根本就没有想带着家眷走,他道:“陛下,臣愿意舍去家眷保着陛下西行。”
耶律大石竟然有些感动,道:“爱卿乃忠臣也,那就赶快准备。”
额布斯道:“城中缺水,负责运输的挽马杀了不少,只怕火器库的弹药无法全部带走。”
耶律大石一想到:“将那些制作火器的工具,还有工匠都赶进火器库,然后……”耶律大石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