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的态度激怒的韩泼五,他一把拉住鲁达,道:“锦衣卫营成立不过数月,就从3多人扩充到了1多人。平时在其他营头上飞扬跋扈也就算了,难道连你怀德军不放在眼里了吗?”
鲁达听了这话心里不悦,他也对锦衣卫有些想法。此时时迁反驳道:“韩泼五,你休要在这里撒泼,咱们西军大队能顺利进入杭州,我们锦衣卫营立下多大的功劳你可知晓。你在富春江水战,支援你的神机营就是本人把消息送到了经略相公那里。他老人家才派神机营去救援的。要不然,你早就掉到富春江里喂王八了!”
韩泼五听完张嘴要骂,还没有骂出口,鲁达走就忍不住气了。他一把揪住时迁,然后把他拎起来扔了出去,骂道:“老子擒了方腊,也是你们锦衣卫的功劳了!”
时迁一个不小心让鲁达给仍在了地上,他爬起来推开搀扶他的锦衣卫,对着鲁达道:“好你了鲁达,别以为立了一点点小功劳就在这里撒泼。你去打听打听,我们锦衣卫怕过谁?”
“哈哈!”鲁达冷笑了一声,道:“锦衣卫算个屁,他王定六原本就是一个探马头子,半年前见了洒家还得鞠躬作揖叫一声将军呢?现在带着你们这帮狗崽子耀武扬威,算个屁!”
锦衣卫们一看鲁达辱骂王定六,纷纷抽出腰刀,怒视鲁达。韩泼五一看这些锦衣卫抽出腰刀,反而笑了。他是从来不怕事大的,嘲笑的:“你看看这些腌臜丘八,会用我们西军军官的腰刀吗?”
韩泼五说话的意思是这些锦衣卫虽然穿着军官的锦衣,但是不久前还只是士兵而已。听了这话时迁有些恼怒,他可是锦衣卫里提升最快的,他指着韩泼五道:“你这泼贼,在这里逞口舌之利。你敢跟我到小种经略相公那里理论一番吗?”
韩泼五道:“你们这些腌臜就知道告刁状,等不能像爷们一样在拳脚上讲些道理。”
刚才锦衣卫不少人拔出刀来,鲁达有点怕把事情闹大。毕竟这里职位最高的的就是他,如果因为几个女人动刀动枪的,到头来受处分的恐怕还是自己。韩泼五窜道着打上一架,鲁达觉得倒是一个好主意。西军行事彪悍,一言不合动手斗殴的事情时常发生,只要是不动刀枪,一般上官是不管的。于是他指着时迁道:“怎么样‘副’指挥使大人,咱们在拳脚上见个真章!”鲁达说话时特别把那个“副”字语气加重。
锦衣卫原本多数是西军的探马出身,都是单打独斗的高手,自然不怕打架。当下有几个人就要上前厮打。时迁可是知道鲁达的厉害的,鲁达力大无比,善于拳脚相扑,真要是打起来恐怕讨不到好处。可是要是此时认怂,那锦衣卫的面子也就丢尽了,今后很难在西军面前抬起头来了。时迁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交过一个锦衣卫低声的吩咐几句。然后大步走到鲁达面前,道:“打架骂我们不怕,只是你们人多,怎么还要以多欺少吗?”
鲁达听完哈哈大笑,道:“那个欺你们,我就一人,你们几个人都行。我教教尔等如何练拳。”说罢,接下腰刀扔给了韩泼五。
韩泼五接过腰刀,大声的较好起哄。时迁不停的回头看,然后他说道:“既然鲁大人单人挑战,说了那我方也就出一人,咱们一局定输赢如何。”
鲁达自然不在乎,道:“好,就依你。”
时迁再次回头,看他让士兵召唤之人还没有出现,有点着急。此刻也不知说什么好了,额头上已经冒汗了。鲁达嘲笑道:“怎么,后悔了。只要你跪在地上叫三声‘爷爷’,我立马带人就走。”
韩泼五在一旁起哄道:“对!快叫!”
这时候突然众人耳边响起了一句清脆的声音:“小女子愿意讨教两招。”说罢,梁红玉分开众人走到了当场。
梁红玉一出场,吓了鲁达一跳。他指着时迁道:“你们竟然让一个妓女跟我对打,分明时瞧不起老子!”
梁红玉道:“小女子虽然出身风尘,可是也通相扑之法,怎么鲁大人害怕了吗?”说完款动金莲就像鲁达靠过去。鲁达惊得连连后退,道:“我一个大将军怎可当街与一个女子厮打,成何体统。”
梁红玉笑道:“那么说鲁大人认输了。”
鲁达无奈的对韩泼五道:“算了,咱们还是走吧。”
鲁达话一出口,在怡红院的锦衣卫们一阵欢呼。韩泼五一看鲁达不敢跟梁红玉动手,立刻撒泼道:“好你个小娘皮,鲁大人不惜跟你动手,我老韩可是不怕。”说罢,他把鲁达扔给他的腰刀递给了自己的亲兵,同时开始解自己的腰刀。
时迁此时却暗暗叫苦,他本想让梁红玉吓走鲁达就算了,没想都韩泼五根本不吃这一套要跟梁红玉动手。梁红玉也是一个果断的角色,她看见韩泼五正在整理腰刀之际,猛地窜了过去,一手揪住韩泼五的衣领,一手抓住他的腰带,柳腰一扭一个“被口袋”就把措不及防的韩泼五摔了出去。
韩泼五一个没留神让梁红玉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尤其时腰刀还撞到了腰眼,疼的他直叫唤。他一个翻身起来要骂,却看到种师道和王定六等人已经到了当场。于是含羞带愧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