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不过,这位能一拳打断长条凳自己连层皮都没破的狠人。
惹?惹不起,这家伙今天是开着小吉普来的,他们乐器厂的厂长还骑着自行车上下班呢,只有厂长的上级部门商业局一把手才有一辆小吉普坐。
闹?太丢人,今天是朋友结婚的日子,他们俩这事办的有点不地道,其中的小心思更是没办法说出口。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听话,乖乖的喝酒认怂,说不定对方看自己爽快有点后续可以讲。
这两位端起来酒杯就喝,可惜这年头酒席上全都是两个花生米大小的酒杯,他们只能一边喝一边倒。
韩立这桌是今天的次首席,他刚才震慑这俩人的时候没人知道,但他一手环着一个回来,然后让这俩人喝酒的架势一看就是有事发生,陪酒的连忙去屋里面告诉了代敬安。
代敬安刚才跟老爸敬了一圈酒,期间还被人额外的灌了好多酒,再加上昨天晚上跟朋友去洗澡,回来以后打牌几乎是玩到了天亮,这时候正躺在床上打盹呢。
当陪酒的发小把这个情况告诉代敬安以后,他顿时就不困了、那点酒也醒了,只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心想该不会这俩同事惹到韩立这个小能人、小霸王了吧。
自己可是专门跟发小、朋友叮嘱过绝对不能招惹韩立的,难道他们喝多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代敬安得到消息以后连忙一溜小跑过来了,看着两位同事一杯杯不停的往嘴里面倒酒,韩立面带冷笑在旁边一言不发,桌子上其他人包括他的大姐夫都在看热闹,他只能硬着头皮笑呵呵的上前说道。
“这是怎么了?你们俩怎么还串席呢?”
韩立伸手就挡住了代敬安想要拉他们的手,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没怎么,这俩哥们就是想敞开了拼把酒,请我们大家再给他们计数、做见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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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韩立每天给师父调配出最适合他身体的药方,随后就会到海子边的四合院熬制“舒展止痛膏”。
至于师父这边的煎药、做饭、打扫卫生这些琐事,依旧是云姐姐妹俩在负责。
晚上有时间韩立还会跑去黑市扫货,不过他主要是收集古籍和各种作料。
三天后,韩大姐带着代敬安回门,二姐、小妹和云家姐妹早早的就把酒菜准备好了。
韩立在他的那间屋里作陪代敬安,韩妈她们拉着韩大姐在爸妈那屋说话。
这时候韩立总算知道了人生中的无奈,也知道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哪怕他可以在入口的一瞬间把酒精分解出来,但是他依旧不喜欢白酒这个的味道。
可是现在他偏偏要主动活跃起酒场的氛围,让代敬安这个新出炉的大姐夫喝好、喝醉,要不然就是显得自家怠慢新姑爷、招待不上心。
结果韩立稍微的一用力,就让代敬安这个新出炉的大姐夫喝醉了。
很多事情不是他这个当弟弟可以打听的,不过等韩大姐走了以后,韩妈和姐妹们的心情不错,这说明大姐在那边没有什么问题。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今天是75年3月24日,农历二月十二。
上午的时候韩立把这次熬制的“舒展止痛膏”全部交给了那位刘姨,今年双方的合作到此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至于后面还会不会合作、什么时候合作这个取决于用方市场,不是韩立说了算的。
韩立送走这位刘姨后就回到师父这里,他在临走之前只剩下帮师父把场子找回来这一件事了。
“师父我想去冀省您祖籍那边一趟。”
“不行,我那位大伯老同样是练出“劲”的高手,你过去危险太大了。”
“师父,这拳怕少壮,而您说的那位大伯老都要奔七了吧,哪怕打不赢我也有信心从容的撤回来。”
“不行,这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他这一辈子给别人交手的次数比你练拳的次数还多呢,这些经验足以抵消你少壮的优势。”
“那咱们也不能白白的吃这个亏呀?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徒弟无能、不孝呢。”
“人都给限制在一个地方,世上早就没有江湖了,只要我们过的好,根本不用在意那些虚名。”
“师父,这次去找回咱们的场子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有关“五行阴阳神魂经”的,这么多天了,咱爷俩每天都在反复钻研,可还是没有找到衔接的窍门,是不是老祖师把最关键的内容改成口口相传了?”
韩立说出这个情况以后,李师父这边沉默了下来,因为韩立说的这个情况十有八九是真的,他自己从父亲手里接过拳谱的时候同样被告知了很多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