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手指里具现出来的药虽贵,但只要继续缉拿钦犯,就不愁收入。
再者说,名人养成,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自己有底气这么做。
唉,任重道远啊。
陈骥暗自感叹,穿越到此,要想长高,这承缉郎的差事可是不能丢了。
“三郎,需备药么,要不要我去附近镇子上买些来?”陈墨好心地问道。
“不用,我一路上已经采了一些,几颗药足够了。”
陈骥摇摇手,“行了,都歇着罢,我自去书房炼药。”
“要帮忙么?”其余几人都这么问道。
“区区三颗药,哪用人帮忙。”陈骥转身,自顾自走了。
“墨哥儿,三郎要炼药?”
陈骥刚走开,李啸林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陈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间,李袖萝也在一旁,正巴巴地看着他。
“啸林叔,你不是操练庄客去了么?袖萝,租子都入库了?”陈墨语气不善。
“嘿嘿,那帮人如今也练得差不多了,我就是去看一看,免得他们偷懒。”李啸林尬笑着解释。
“租子入库有欣儿娘盯着,她让我回来照顾你和三郎哥哥。”李袖萝也陪着笑。
陈墨沉着脸,也顾不上扈三娘几人的面子:
“三娘他们被药坏了脑子,你们也不跟我和三郎说一声,是想看笑话么?”
李啸林讪讪地笑了笑,“我这不是觉着三郎他本事大么,你看,不是已经有法子了么。”
“嘿嘿……我是觉得有负三郎哥哥的托负,实在无颜面对他。”李袖萝同样笑着解释。
“行了行了,刚才三郎在的时候,你们怎不自己和他解释?”
陈墨有些不耐烦,“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三郎炼药。”
李袖萝心中有愧,不敢和陈墨硬顶,转而拉着扈三娘,亲热地问道:
“三娘,你们刚才在堂屋里耽搁了好久,三郎哥哥是在和你们面授机谊么?”
“我就是没脸来演武场,想拖延一二。”扈三娘惭然而笑,“结果小郎君就给我三人都取了大名。”
“是么,取的甚名,说来听听。”李袖萝很感兴趣。
“大郎二郎分别唤作武柏、武松,我嘛……”扈三娘脸上飞起一抹红云,“小郎君给我取的名字叫做银屏。”
“银屏,扈银屏。”李袖萝念了两遍,叹道,“真好听,三郎哥哥真有学问。”
随即抱怨她爹,“爹,你看你给我取的什么名儿,‘袖萝’,和修罗一个样,弄得如今全县都叫我做修罗。
早知道就让三郎哥哥给我取名好了。”
李啸林嘴角抽了抽,低声嗫嚅道:
“给你取名的时候,三郎才多大,他识字了么。”
即便他抱怨的有理,也不敢给自家闺女听到。
算了,惹不起,还是问点其他的吧。
“墨哥儿,三郎他到底要炼甚药,能把三娘他们的病治好咯?”李啸林这会儿脾气好得很。
就是扈三娘三人,也是一脸好奇。
把人弄傻的药有,他们自己就经历过。
可让人聪慧的药,还从未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