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她的耳边：“客人喜欢我的伺候吗？”

“还不错。”楚清辞闭着眼睛享受。“倒酒……”

红衣男人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

楚清辞刚要接过来，红衣男人撩开面纱的一角，拿着酒一饮而尽。

“你喝了我的酒，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当然是小的伺候您了……”

红衣男人凑过去，掀开面纱，堵住她的嘴。

那酒从他的嘴里直接传入她的嘴中，那酒入喉，减少了灼辣，变得温润甘甜。

“唔……大胆……”

红衣男人将她压在椅子上亲吻着。

直到把她嘴里最后一滴酒舔光，这才松开她，眼神灼热地看着她。

“小姐喜欢我的伺候吗？”

“你很大胆。”

“小姐来这里寻欢作乐，不就是想要这样的大胆吗？若是想要知书达理，大可以去书院或者庙堂。”

“说得有道理。”

楚清辞伸出手指，在他的脸颊处划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揭开面纱。

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看他眼睛里气恼的样子，竟觉得是那么有意思。

他现在的样子像只猫，还是只被惹怒，尖牙舞爪想挠人的猫。

“起来，陪我喝酒。”

“像刚才那样喝吗？”

“你要是喜欢，也并无不可。”楚清辞懒懒地靠在那里，比京城里那些纨绔更纨绔。

纨绔只是花钱买快乐，而这个可恶的女人却是直接偷心。

“小姐应该还没有成婚吧！难道你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有什么可怕的。男人就是那么一回事，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以我的身份地位，找个乖一点的男人还是没问题的。”

“小姐喜欢乖一点的啊……那小姐说，怎么乖？”

“像你这么乖的。”楚清辞轻笑，“还喝不喝了？”

“喝，当然喝了。”崔亦锦被气得胸口疼。

可是，既然上了戏台，就得唱完整场戏。

他直接提起酒壶往嘴里灌酒，凑过去想亲楚清辞。

楚清辞在那里不动，看着他过来。

他怂了。

那些洒全部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他擦了擦嘴角，眼里闪过懊恼。

楚清辞失笑：“真没用。”

“你说谁没用？”崔亦锦抓住面纱，打算直接与她摊牌。

楚清辞按住他的手，掀开面纱，从下面吻了他。

崔亦锦愣在当场。

刚才的吻和现在的吻是不一样的。

刚才的吻是他的诱惑，是他想试探她是不是会吻不相干的男人。那个吻有心悸，同样的也有苦涩，因为她没有躲。

这次的吻是她主动的，而自己除了听见自己的心跳，脑子里一片空白。

“作为你的第一个客人，应该教你接吻，要不然你以后的客人可不会满意的。学会了吗？”楚清辞捏了捏他的脸颊问。

“没有，还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