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风怎会听不出他的意思，沈溯这么说了，就代表肯定不是用嘴堵。

不过，冯风依旧很淡然，她轻轻拂开沈溯的手，平静地说，「服务到期了。」

沈溯再次笑了起来，被她的伶牙俐齿弄得无奈，他问：「你和李钺也这么相处的？他受得住么？」

谁都没提到相关话题，但沈溯忽然就聊起李钺了，冯风心中嘲弄一笑，面上并未显山露水，她往嘴里送了一口炒蛋，淡淡回应，「他挺享受的。」

沈溯：「哦？怎么个享受法？说说，你们都怎么玩的。」

听得出他在极力保持冷静了，但这问题一出口，多少有些阴阳怪气的意思在，冯风想，他应当是很在意李钺的，即便沈溯真的对她没意思，男人的劣根性和占有欲，也会驱使着他去盘问这段感情经历。

而冯风本意是没想过用这段过去刺激他的，几次谈到李钺，也都是沈溯先提起的。

冯风又想起了沈溯客厅里的那些手办，她嘴角微微扬了一下，放下叉子，「你很想听么？」

沈溯：「取决于你想不想说。」

冯风摆出了谈判的姿态，「礼尚往来，不如你也说说，你和你的前女友们都怎么玩的。」

沈溯挑起眉来，慢条斯理地切着可颂，「你想听哪一个？」

冯风：「随便哪一个。」

沈溯笑着说，「不管哪一个，都比不过冯总。」

冯风倒没想到沈溯会这样回答，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恰好被沈溯捕捉到，他反问：「冯总不信我的话？」

冯风：「确实不太信。」

她自我感觉还不错，但沈溯阅人无数，她应当还没有夸张到，能在他那里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

沈溯：「我以为，这两次我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了。」

他的视线在她的身上逡巡，最后落在脖颈处，「每次看到冯总这张一本正经的脸被我弄得失控，我就很有成就感，明明这么冷淡的一个人，坐在我身上的时候却会自己摆腰，啧……」

冯风吃着早饭，很冷静地听着沈溯的这番话，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因此她听得有些入迷，但沈溯忽然停下来不说了，冯风抬头看他：「怎么不继续说了？」

沈溯的视线紧紧盯在她脸上，声音已经哑了几分，「你觉得呢？」

冯风对他这个腔调太熟悉了，这次轮到她轻笑了，短促的一声笑后，冯风抬起脚来，脚趾碰上了他的小腿，一点点往上，「你现在比二十五岁的男人还急。」

沈溯动手按住她的脚踝：「你拿我和李钺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