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脚步声刚刚响起,她便被面前的男人抱了起来,他有力的小臂托住了她的膝盖,几下便拽下了她的裙子,林湄的后背撞在了门板上,双臂缠着他的脖颈,扬起了下巴。
做完,已是深夜,二人躺在凌乱的床褥之中,他手中夹着烟,懒散地吐着烟圈,发泄完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林湄躺在一侧,看着身边抽烟的男人,入了迷。
邢铮抽烟时,手机进了电话,林湄闭上眼睛装睡,邢铮掐了烟,去浴室接电话,林湄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听见了他说,“你有认识的人在那边?嗯,我把照片发你。”
“疗养院那边没戏,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嗯,谢了,明天见面说。”
林湄不知邢铮与谁通话,却听懂了对话的信息,他们谈的,是疗养院那个神秘人,邢铮此次来,果真又是为了这件事情,听他的说法,像是已经掌握了什么信息……
咔哒,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林湄就这样撞上了邢铮,邢铮疾言厉色质问着,“你站这里做什么?”
“上厕所,”林湄无视了他的愤怒,“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想站哪里就站哪里!”
邢铮并未再同她理论,越过了她,穿好衣服,便走人了,林湄眼睁睁看他离开,心中略有酸涩,他当真是什么事情都不同她说,除却上床,他们之间,似乎就没有任何的羁绊了。
隔日一早,邢铮去往酒店,同李荀见了面,李荀近期在润城出长差,恰好带来了宁芮,因着李荀在润城做的是地产的项目,邢铮便将那地址发给了他,让他留意着。
孰料,那地址,恰好是宁芮表舅的住址,未拆迁前,他们一家都住在那边,李荀立即动用人脉,替邢铮打听起了照片上的人,不久便有了收获。
“芮芮的表舅认识照片上的人,以前他们是邻居。”李荀说着,“后来拆迁了,便没什么联系了,只知道对方叫刘勤业,是个不务正业的酒鬼,天天打老婆,老婆怀着孕也打,孩子都差点被他打掉了。”
这些消息,都是从宁芮表舅的口中得来的,宁芮的表舅本就是远房亲戚,也没什么文化,说的都是些邻里间的八卦消息,可邢铮却听得面色严峻,嘴唇紧张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李荀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把宁芮表舅带出来,我要见他。”有些话,有些事,他必须当面验证!
李荀立即联系了宁芮的表舅陈华,下午,三人便在外酒店的咖啡厅见了面,陈华坐在邢铮与李荀二人的对面,压力山大,他讨好地笑着,“两位找我,有什么事么?”
“你认识刘勤业。”邢铮说。
陈华:“对,对,认识认识,但好些年不见了。”
邢铮未接话,他将手机推至陈华那头,陈华低头,便看见了屏幕上的照片,他惊讶不已,“你,你怎么有刘勤业和他老婆的结婚照?”
“和谁?”邢铮目光阴翳,似乎下一刻便要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