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不行?”林湄不甘示弱,“他比你强多了。”
在他面前嘴硬,逞能,素来没有好下场,果真,下一瞬,便见他眼中闪烁起危险的光芒,他如同一只被惹怒野兽一般,要将猎物连皮带骨,全部吞入腹中。
林湄被他按倒在了床上,面颊贴着床单,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二人从头至尾都未有过眼神的交流,没有暧昧的气氛,亦没有情人间应有的蜜语甜言。
他宣泄完怒意,便离开了,将“提上裤子不认人”此举演绎得淋漓尽致,徒留林湄一人蜷缩在床榻间,瑟缩着身体,小腹处的疼痛让她直不起身体,只能佝偻着,双手捂住了肚子。
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次却是异常地疼,林湄在床上窝了许久,疼痛不但未曾缓解,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她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一股热流涌出,她拖着疲倦的身躯来到了洗手间,一看,竟是来月经了,狗男人方才将她折磨了一番,将她的亲戚都折腾来了,难怪小腹会这样疼。
林湄冲了个澡,换上了衣服,便再度回到床上躺了下来,依旧是疼痛难忍,不吃药怕是睡不着。
点外卖时,林湄看到了紧急事后药,稍作犹豫后,还是只叫了止疼药,既已来了月事,便没什么意外的可能性了。
邢铮回到了酒店后,便见江楚碧坐在沙发前喝着红酒,他们二人住是套房的不同房间,江楚碧此时只穿了一条睡裙,她晃动着酒杯,同邢铮笑着,“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
邢铮并未接这一茬,他来到江楚碧身边坐下,点了一支烟,江楚碧从他身上闻到了刺鼻的腥味,与女人的香水味,无需动脑,也知晓他与林湄方才做了什么事情。
林湄看似清高正经,私下却也浪荡如斯,白天与徐应恩爱着,夜里又同邢铮上床,“她本事挺大的。”
“你平时有没有见到过赵江和跟润城这边的人联系?”邢铮忽略了江楚碧前面的话。
“没有,怎么了么?”江楚碧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这次突然要来润城,是因为这个?”
邢铮先前并未同江楚碧说疗养院的事情,眼下,要向她问了,才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江楚碧听完后,便仔细回想了起来,在脑海中竭力搜寻着“润城”二字,“我想起来了!”
江楚碧放下了酒杯,同邢铮说,“那张有谢姨的照片,你记得么,那照片的背后写着润城的一个地址。”可惜,那日时间紧迫,她未能将那地址拍下来。
江楚碧又回味了一遍邢铮方才同她说的话,她大胆地猜测了起来,“赵江和去疗养院看的这个人,会不会和照片有关联?是谢姨曾经的男朋友么?”
可,赵江和怎会和谢衾葭曾经的男朋友这样亲密,还要为了他,弄垮邢家?
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恐怕,只有去向谢衾葭提问,才弄得明白了,
邢铮与江楚碧想法一致,“明天回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