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话落,耿子洋感觉一阵松心,不久才突破金丹的后期,现在又隐隐有破开的征兆。
整首词全部浮现在各处各地,金光大展,照耀古今。
“就叫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吧。”
耿子洋望着正前方的圆月,小声说道。
最后整首词后方多出了词名,而词名下写着作词人的名字。
天地文运滚滚而来,全部汇集到耿子洋身上。
整座山峰因四人饮酒做词对月,也变得神圣无比,灵气如同小漩涡一般,快速飞涨,最后停了下来,足足达到一股上位层次宗门的灵气浓郁程度,而这小小地山峰,孕育出一个小苗头。
“看来这小山也要变得超凡了。”欧阳修笑吟吟说道。
“不愧是先生,如此情境便可做出这一首千古名词。”
欧阳修揉了揉秦观的头发,“你也有功劳,毕竟我们的小秦观做的词也不差。”
秦观腼腆地笑了笑。
李白从桌上拿起一杯酒向耿子洋扔去,“来喝一杯。”
耿子洋什么也没说,将那杯酒直接喝了下去。
而李白刚给自己那杯斟上便发现自己小弟已经和月亮对饮了。
“唉,大兄不如月啊,世态炎凉……”李白惺惺作态,做出被渣男欺骗的纯洁少女一样,好似吃了天大的愁绪般。
“我学生耿子洋之才,古今有几人可比,我想三十年之后,世间对近古评价第一人将会变成他,纵使翻遍古今未来,又有几人可比?”
欧阳修看向自己最喜爱的弟子,高声朗道。
如此一生,居然可得如此学生,是逢人生之大幸。
“可惜子固不再……”
欧阳修刚想叹息,便听到山中有声音自下面传出。
“先生,师弟!”
来者样貌二十三岁差不年的青年,一身淡蓝色长袍,袍领间有透明色帷幕,每一个帷幕上都刻画着深蓝色的小月亮,内衫浅同样也白色绣着月亮。
此人正是欧阳修的弟子曾巩。
“子固什么时候来的啊?”
欧阳修挠了挠头,光顾着他们四人状况,分毫没在意周边的事情。
曾巩笑了笑,“自师弟作出“明月几时有?”的时候就到了,只是如此雅况,怎能打扰。”
“秦观拜见师叔。”秦观作礼对向曾巩。
“你就是我师弟的学生吗,年轻人中婉约派第一的秦观吗?”
“真有眼光!”
曾巩笑着打趣道。
“师兄来了,喝酒,正好到你了……”
耿子洋转过身,对曾巩笑道。
“看来我的不是时候,应该结束在上来的……”
山上一片欢声笑语。
……
漫卷诗书之中有少年写完一封信,笑了笑。
“可为词中之仙!”
这人便是与耿子洋书信来往数年的天才,文学及画画于一身的天才,同样耿子洋也是他的一位亦师亦友的人。
……
“此词可称“秋之巅峰”古今第一,中秋词,自耿子洋《水调歌头》一出,余词俱废。”
“现有《赤壁赋》后有《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后生可望啊!”
“不知者,以为此词出自诗仙之手,知者不禁称呼此词人,可称人间真仙否。”
“文章人物,诚千载一时,后世安所得乎?’”
一年之间,引发两次传说之中的文运浪潮,古今罕见。
只是在这美好的期间,正是风雨欲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