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修为面貌冰霜,修为在金丹初期,衣着华丽,文运滔天的少年。
而另外两人,都是十八岁模样,其中一个文运着实恐怖,修为竟然达到了金丹后期,而且气息无比雄厚,淡漠的眼神从始至终,但是笑容一直挂在嘴角。
至于另一人,从开始就叽叽喳喳,好像上辈子没有说过话一样。
太熟悉了,感觉之前好像见过这人似的,莫非在前段时间,他也出了自身的文运?
就是有些意外,以自己的修为竟然完全看不透这少年。
他给的感觉是一切光明正大,但是就是有种茫茫的气质,几人怎么也不理解。
“来来来,这就是我最喜爱的徒弟,耿子洋,来跟你这些打个招呼。”
“啊!”其中有一位文人惊呼,“原来你就是那写出《赤壁赋》夺得金丹大赛魁首的耿大才子啊。”
“哈哈哈,不愧是名师出高徒,你和你先生年轻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那可不是嘛,我的小弟将来肯定第一文人!”
秦观走到衰翁身前,拱手作礼:“秦观拜见师祖。”
“好啊,好啊你小子也不错,婉约派的扛把子,我读过你的文章有诗祖的韵味啊!”
“不愧是我的师侄,将来肯定比那个老头子更厉害!”
一众中年文人,对视笑了笑,有才华的人就是能互相吸引,虽说不知道这碎嘴子的少年是谁,但真是活跃啊,年轻人就应该如此嘛。
衰翁起身,正色对李白行礼,“不知诗仙大驾光临,欧阳修失礼了。”
早就从友人那里知道,诗仙的脑子有些不对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一众中年男子全都愣了一下,欧阳宗师没有必要骗他们,更不可能称别人为仙,能令如此大文豪称文中之仙只有一人,也只能是那一个人。
几位中年文人,作礼。
“王正宇拜见诗仙。”
“王正生拜见诗仙。”
“柳林中拜见诗仙。”
“余天成拜见诗仙。”
李白将面部绷住,故作冷淡说道:“不必多礼。”
王正宇手中浮现两赋纸和两根笔还有两个令牌其中一份交给了耿子洋,另一份给了秦观。
“第一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就送一些小玩意儿,也不知道你看的上否。”
“以后来到煜州南端可以来“东星学院”玩玩。”
王正生送了耿子洋和秦观两人一人一盒墨水跟图画。
柳林和余天成各送两堆符纸,也嘱咐以后没意思可以去那里玩玩。
四人间他们师徒三人还有个诗仙也就不打搅。
“欧阳宗师最近几日叨唠了,过段时间再向您请假。”
“好啊好啊。”欧阳修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
……
几人走后。
“来来,进屋说话。”欧阳修拉着秦观的手进入他那小房子中。
耿子洋和李白跟在身后。
“师祖的家有些破,还望不要嫌弃。”
“哪里的话,这正能说明师祖您已经超脱世俗了,如此心态,恐秦观一生都不能所及。”
“你呀,学学你先生,我的学生,不要光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