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平庸【煎蛋饼、二】剑与雪、四(1 / 2)

说起油氽团子,我反应了过来,这必然是山塘街荣阳楼那家的、宣传噱头是独家的;(噱、念学

我是龚剑,我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是双职工的家庭,父亲和母亲虽然不算是青梅竹马,但从小相识;

外公是医者,和同样是小镇唯一的一个妇产科医者、外婆属于再婚家庭,这很复杂,很多消息都是听小舅妈说的,我妈是最小的女儿,两边兄弟姐妹和我都是沾亲的,我身上有他们所有的人血脉,可以这么说吧,非要说的话,年龄最小的我,备份较大,这才姥爷姥姥(外公婆家虽然并不明显就是了;

为什么父母从小就认识呢?因为那个年代,普遍家庭子女较多,但是工资不高,所以,为了工作,外公和外婆几乎没有时间带母亲;

找了一户人家寄养,不知道是惠山脚下的人家,很可能不是。

作为乡镇医生的外公婆,姥爷(外公是厂医,为人较为严肃,不大肯做帮人开病假条之类的事情。姥姥是人称王医师,这些年我偶然听见口音问起的邻居,后来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外婆(姥姥给接生的来到这个世界的,邻居一家是随军,小时候租住在我现在大舅妈的家,地方不大,说起都认识,我后来知道我外婆还是挺有名气的呢。

是,母亲的父母没时间带我的母亲,寄养在了,从乡镇要乘坐轮渡几个小时才到锡山城里面的、好像是叫做西河头的一户人家,小舅、阿姨先寄养在这里,小舅因为调皮送回去当学徒了,阿姨就从小带我妈妈知道她们被外公婆接回去……

我是龚剑,父母带回家的山塘街小吃,我想起了老一辈,是因为母亲讲起昨夜梦见寄爷娘,这里的寄娘,就是我爸的小姑,从姑苏嫁到锡山城去的,爷爷带父亲去做客,父亲就认识了寄养在父亲姑姑姑爷家的母亲姐妹,也是一种缘分吧;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是从小带大,总难免膈应,外公婆去接回母亲姐妹,俩人死活不依,寄爷也不舍得两孩子,说不要钱也愿意带,且她们现在户口在城里,回了乡镇再签(迁回来就难了,读书啥的都不方便啊。

外公婆那里肯答应……后来,长姐如母,和母亲相依为命阿姨和母亲一起插队,遇到休息天,家里呆不住,非要坐船去看望寄养爷娘的。

是啊,直到现在,也只有母亲我们这一家给寄养爷娘两老扫墓了,在我妈而言,比亲生父母还要、从小带大那种,甚至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我父亲而言,就是亲姑姑了,所以在我而言,我也有寄养爷娘特别是父亲姑母一脉的血统吧。

好多事情都是没法说的,寄养爷娘就一个女儿,后来捡了一个男孩子,就是年龄最长的舅舅,学位也高,毕业就去了遥远的漠河一带,属于国家储备的钢铁人才,后来南下去了漯河,筹建了现在特种钢厂,武钢,可以说,那时候他作为养子,大半的工资寄回来作为生活费,母亲姐妹也收到了照顾。

看,没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有时候胜似有血缘的一家,上文就是,父亲的姑母姑丈只有女儿,捡了儿子养大,照顾养父母,当然,丢弃这个舅舅亲身父母其实一直知道是那家好人家(父亲姑母一家捡了他们的孩子,因为他们家里实在养不活了,后来年纪老了,这个舅舅去看望过自己的生身父母一家的吧,这些就是听说了。

在我而言,祖辈等于就是三家,爷爷奶奶,父亲的姑母姑丈养大了母亲姐妹俩,外公外婆,其实大家都不容易。作为我,对长辈也是一视同仁的,母亲寄养爷娘也就是父亲的姑母姑丈一家的后备,因为生活,专业就是酿造行业,去了遥远的西北,最后落户长安,现在和父母平辈的孙子长孙比我大十来岁,但算起辈分,我是叔叔,这没差。

我是龚剑,处暑后一条上午,夜班回家的我,于父母买菜回家开门进屋的声响中醒来,父母给我买了炸团子:荣阳楼特色、油氽团子。

吃着我其实并不太喜欢的团子,理由么,小时候可能吃一个觉得很不错,现在觉得还是太油了,油炸的糯米团子里面有肉馅,要乘热吃。

有点口渴,喝了一杯水,买菜回家歇了会的父母开始整理择(念、摘菜,听着他们说起了上一辈,我也从我自己特有的认知中,回忆、从回忆醒来。

我出生、成长、生活在一个平凡、甚至平庸的家庭,我要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

噗、随着刚喝进去一口水被我喷了出来,啥?下午要我去相亲?这……

我是龚剑,此时此刻夜班下班,刚过了处暑时节,吃完父母带回家的团子的我,大概二十出头吧,虽然我对于自己各方面还是有一定自信的,但突然听见父母要我去相亲,我整个人是懵(念、蒙逼的啊;

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相亲就是通往坟墓的月票站台,这个比喻好奇怪,我之前回忆祖辈,我就是知道,我其实是个那种正经人家的人,正经到有些平庸的平凡人家小伙,虽然我知道,某种程度来说,婚配繁育子嗣是我的责任,但我总觉得,这是我想要的么?我是说,这是我向往、期许、希望并且盼望的将来么?

我好像有一点儿,要理解出走的冲动,我的存款么?在这个城市,我的年收入都买不起卫生间的一个平方,我觉得有些泄气……租房子是没有前途的啊,说得难听点,偶像剧里的那种浪漫,连苦中作乐都算不上的,纯粹是恶性循环,辛辛苦苦十几年谈个恋爱,你租房子,就意味着你可能到头来,啥也不会有,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如果相亲,结婚生子,我感觉,透不过气来了,我感觉,我的人生就已经完了,别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哪怕和我相亲的对象是仙女都不行!

我,龚剑、不是龚建,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龚建是一个作家,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得过且过的打工仔,过着平凡的日子,但我有我的理想。

我的理想是什么?中国象棋、国标麻将、星际争霸,再不行我出家去练如来神掌或者浑天宝鉴也行啊,我愿意死在浑天第九层心法:血穹苍上面,其实我研究过,如果第九层浑天没练死,搞不好直接得道成仙了,我最近看很多玄幻小说的修仙等级和血穹苍某一种正确的练法原理是一样啊。

这些乱七八糟的年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看着喂养的猫咪,不,我没有办法去流浪orz,家里的还有父母喂她,车库外的小流浪,都在等我去开饭,我,

我其实是一个乐观的人,我是龚剑,我长这么大,二十几年都没有相亲过,所以,很多经验,对于拒绝融入社会的我来说,都没有先例可循。

为什么说,我拒绝融入社会?因为我至今打工上班还用着公文包,这不是重点,但我的手机还是按键手机,我好像永远生活在九十年代的样子啊,虽然回不去了吧。

我拒绝星际争霸二,仔细想起来,那个开关,拒绝融入社会大众的开关,也许早于魔兽世界o的发型,从ar3冰封王座开始,我就下意识地拒绝社会的发展了。

更不要说我根本不想懂的绝地求生和lol(英雄联盟、农药王者荣耀啥的,后面我了解但,丹仔那种流连于lol半价皮肤的崽,是没有可能明白我对星际争霸的理解的啊!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其实只有一瞬间,我是龚剑,我总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父母要求我去相亲,我甚至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定命运会从此不同的感觉吧?

如果是去那种自助餐形式的相亲,那啥也别说,至少要把本吃回来,暂时一般人家,这么想不磕碜;

如果是公园内那种手里拿着花束或者见面,我就直接去网吧玩个一下午,然后说没找着人,一般都回去小公园就是有松鹤楼的太监弄的吧?哪里在观前街啊,相亲吃顿饭,松鹤楼不磕碜;

如果是熟人家的女孩子,那更好了,见面碰个头,约好说辞,就各自该干嘛干嘛去,回家说对象不错,慢慢发展就行,不磕碜啊;

哦,哦,哦哦。

听完父母的讲述,中午、下午碰头的地点,在石路老阊门的一家快餐店,鼎顶鸡,这是一家售卖白斩鸡的店面,特色菜是鸡粥、可能会给你淋上一点酱油、芝麻蒜泥和一些香菜;

然后茶叶蛋不错,夫妻肺片麻辣的,川味,白斩鸡一定要点,再来杯可乐完事,价格比麦m记当劳和肯k德基要便宜实惠,我不清楚,这个年代披萨店来了没有,我怀念八十年代石路啥都没有,第一次接触摆摊的拉面,在此之前,姑苏的辣酱、只有羊汤店的平望辣椒酱,那是一种没有油现磨的辣椒和大蒜混在一起的调味料;

如果已经有鼎鼎鸡,那么肯定拉面已经不是新鲜物事了啊,九十年代,大报恩寺塔,也就是北寺塔,接驾桥那边,有个小门面的大红烧(拉面至今难忘,就在西北街的十字路口,门面遥望北宋宝塔、木制,曾在塔钟起出过经文、舍利、金银器等,部分下落不明;

每每打工的夜班,我会想起便利店地下室异常的电力分布图,曾经我曾经试着考虑过,整个姑苏其实有多个方位是可以开传送门的,这种概念来自《暗黑破坏神》,这个时候的暴雪三部曲,魔兽刚要出三、星际争霸一的巅峰时代,暗黑破坏神儿的辉煌,冰封王座出来还证实crt(布朗管显示器和液晶(lcd更迭的时代呢,那时候电脑一条街在乌鹊桥,十全街杯、十梓(念、子街五卅路南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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