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高兴,在他脸上吧唧的亲了下,抢功的炫耀着,“小叔,咱们的金钱龟越来越大了,一批一批的成长,马上就能够换钱了。”
覃习权捏了捏她胖嘟嘟的腮帮子,“换钱了,给你买漂亮的小书包,很好看的文具盒,行不行?”
小丫头像模像样的点头,跑到灶房里拎着打包好的饭菜,牵着小叔的手,蹦蹦跳跳的往养龟基地过去。
三人高高兴兴的,吃饱过后。
覃习权往那张舒服的躺椅上一躺,就不想动弹了。
“老大,这龟能出手了,这些年你们辛苦了。”
每年都有金钱龟的掺入,这也就保证年年都能有龟卖,投入的精力也是巨大的。
覃习军摇头,34岁的男人越发的稳重了,不骄不躁的,看着就能让人烦躁的心沉定下来。
“钱都是你投入的,除了喂养,就是得每天盯着,咱农村人干啥不是干,哪来那么矫情的说法?”
“就是我想留下一批,自己育种。”
覃习权:“……”
“老大,这得费点功夫啊,产卵还得费心伺候,一整个过程折腾下来也挺费功夫的。”
覃习军却是直接戳中命脉,“虽然费功夫但能省钱啊,培育成功了,慢慢养大,能减少一笔投入资金。”
覃习权点点头,“我去了解了解,这玩意儿咋伺候?”
覃习权溜达了一圈,看了看金钱龟的长势,抱上一只就走了。
他得去看看有没有行情,看看他那老哥的羊毛,还能不能继续薅,要是不能薅了,还得想法子怎么才能卖更多钱?
刚回到家里,村长媳妇神色慌张的找上门了。
“婶子,咋回事啊?”
村长媳妇带着哭腔,“你叔他嘴角歪斜,一直淌口水,你帮我把他送医院去。”
“我就说不能着急出院的,他一直急个不停的。”
覃习权点头,“打算往哪个医院送啊?”
村长媳妇道,“上县城去,在卫生院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覃习权叮嘱,“你回去准备准备,我给车里垫上一些稻梗。”说话间还把他的金钱龟带上,看看有没有门道。
一行人风风火火又走了。
覃习权瞅了一眼,这病情是逐渐严重了,不敢耽搁,急忙往医院赶。
把人送到医院,安排稳妥,给人买了几份饭,天色已然黑沉。
“婶,来到医院了就安心住着,明儿一早我再过来,有啥需要的叮嘱我。”
村长媳妇道,“没有你,我们都不该如何是好呢!医院没多余的住处,你亮哥得麻烦你了。”
覃习权摆手,“婶,甭说这客套话,大男人的啥地方住不了。”
领着人过去门辅,刚好跟刘艳撞个正着,“老板。”
覃习权摸摸鼻子,这丫头装的倒挺像的,单独相处时却热情都不行。
“你忙着,我领个人安排住处。”
说话间带着人上楼了。
覃亮看着崭新的小洋楼,特别是建得格外的气派,才明白他们跟覃习权之间的差距,对方早就不是村里的泥腿子了。
他家那傻妹子还傻乎乎的惦记他,想到楼下的那女人,精致干练,覃习权瞅惯这般模样的人,怎么会看得上他妹子呢?
怪不得一直避开,给不了她想要的,就不去招惹,挺够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