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突然之间这样着急的找我们回来,可是弟妹有事?不会是泰哥儿他们怎么了吧?”
听这声音,便知那大嫂刘氏着急了,何管家连忙安抚就说道。
“大夫人放心,夫人和小少爷们都很好,今日请你们来,是为着过去的一桩旧案,具体的等会儿夫人会说的,请跟老奴来。”
说着,就把他们往前厅引去。
这里,大部分时候都是以接待客人为主,平日里他们来了都是直接去的熙棠院,所以三人也是越走越觉得奇怪。
等见着杜景宜了,见她脸色也是难看,立刻就上去问话。
杜景宜叹息一声,就把今日之事都给说了出来,听完以后三人皆是愤怒不已,尤其是雪娘,她没了母亲的疼爱,没了从前那样金尊玉贵的日子,自然是生气的。
“韦夫人真是让她死简单了,当初就应该凌迟,才能抵消她对母亲所做的恶!”
她说完这话,大嫂刘氏不由的有些联想。
“婆母是她害的,会不会你大哥也是她害的啊?不然为何好好的人,那么年轻就病故了,他从前身子骨可一直都是好好的啊!”
这话让几人都陷入了沉默,因为很有可能是真的。
只是韦家事情犯得大,压根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所以此事他们再也无从查证了,因此永永远远的成为了一个谜,这让大嫂刘氏有些难以接受。
坐在凳子上,越想越是委屈,于是到最后就蒙着脸的哭了起来。
她哭的难受,其他三人也跟着落了泪,杜景宜并没有和婆母还有大哥相处过,所以她此刻的泪更多是为了自家夫君和大嫂她的难。
一屋子的人哭得难受,直到过去了很久很久,情绪才慢慢的缓和下来,而大嫂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五房不是东西,明知道韦夫人在害婆母,竟然还以此为要挟,在其中牟利,哼,死了个五祖父算什么,五房的人都该死绝了才是!”
她的话,听着虽然狠,但对于众人来说,却觉得十分有道理,雪娘红着眼睛,把话接过去就说道。
“等回去我就把此事告诉给夫君,别的不说,五房的男人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平儿也是攥了拳头的,他如今跟着岳丈在朝中办事,性子也磨练出来了些,所以办事也有了些狠劲儿,于是他对着雪娘就说道。
“麻烦八姑父做什么,他们敢害祖母,我自是不会放过的,不就是想勾连定平侯府以此事作文章吗?我要叫他在里头跌个大跟头才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信誓旦旦的很。
大嫂刘氏颇为欣慰的看了一眼儿子,自觉他如今真是大了许多,所以说话办事也有了法子,于是就拍拍雪娘的手说道。
“让平儿来做吧,此事本就是国公府里头的旧账,让郭家的人替我们出头,不合适的!”
杜景宜也赞成此事由平儿来牵头做,于是也开口说道。
“这几日我就把五房当年分走的家产都料理一遍,年前不叫他们把财路都断干净了,我就不姓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