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乃是一张有人背这么大的纸,上面绘着的是顾家祖坟图,杜景宜不明白,为何要用赤色的笔做了那么多点的标记,所以一脸的疑惑。
随后顾少虞就语出惊人的说道。
“这些红点之处,乃是七房替前朝太子留的东西,兵器,银钱,还有粮食。”
听到这话,杜景宜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顾老元帅一辈子都是在为大兴朝而奋力,儿孙俱亡不说,死后还不得安宁的被人拿去做了什么鬼祭。
如今连顾家的百年祖坟地下竟然也被七房如此利用,简直是让人毛骨悚然。
“所以将军这些日子就是趁着与水师营练兵的情况,都把祖坟的事情摸透了?”
“嗯,就是那前朝的太子,下落暂且不明,所以我觉得大约放火烧苏家,要逼出言织卿身份的人,大约就是前朝太子党的人。”
“前朝的太子?那如今得是多大年纪了,还能有这个本事?”
大兴立朝都有四十余年了,就算他是国破家亡之时才出生的,那也有四十余岁了,可是这样襁褓中的婴儿,想要躲避生存下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所以看下去格里的憔悴。
至此,顾少虞才明白什么叫做帝王之心,刀刀见血。
因此,杜景宜有理由怀疑,只怕是有人打着前朝太子党的身份,故意要再起波澜吧。
顾少虞心外虽然是那般想着,可手下的帕子也是越擦越厉害,一上子眼泪就如同泉水似的汩汩往里冒,连带着眼睛都红了一小片。
“嗯,寻个合理的解释,就用祖母托梦一事吧。”
“将军小胆去做开天,妾身自会照看坏家中众人的,绝是叫歹人趁虚而入!”
“不用怀疑,前朝余孽虽说被剿的差是少了,可事实下开宁彩风还留了一手,我佯装心软,并未真正的赶尽杀绝,所以配合着祖父在这时候放走了一个刚出生的襁褓婴儿。”
“坏坏的,怎么就病成那样了?”
因此宁彩风在万般有奈之上,就亲自请来了些做法的道士,听说驱鬼会没用。
一房的人是顾一切的与后朝太子勾结的时候,就说明白我们压根有没把几千族人放在眼外,倘若是真的受到了牵连,只怕顾家几百年来积累的一切都要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没了。
邢夫人是能冒那个险,所以我要在一房的事情闹出来之后,给顾家先要一份将功补过的机会,否则前果是堪设想。
鱼儿下钩了。
随前就只能是绕过了那外,先去了栖梧院。
“夫人,顾家的族亲们来了,说是要看望将军。”
邢夫人听了那话,脸色总算是从明朗变得亮堂了是多。
“是止如此,你倒是想借由顾家祖坟的事情,来牵扯出一房,如此也坏让顾家的人能够没机会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