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宽慰了不少商霁的心思。
他自然也明白,杜景宜的用心,所以搂她在怀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商霁就总是挂怀着问她,可有来月信一事。
每日都会问上三两回,让杜景宜都觉得他有些太过着急了,倒是自己还淡然一些。
直等到第七日,杜景宜真的来了月信之后,那商霁才长舒一口气。
而后跟着那册子中开始推算,将每次可以行房但是不易受孕的日子记得妥妥的。
随后二人虽也有胡闹的时候,但却一直都安安稳稳的度过了。
秋雨落,又到了万物丰收的季节。
去岁的这个时候,杜景宜还在烦忧自己在国公府里头的处境呢,谁知道如今她却成为了众人羡慕的样子。
长辈疼惜,夫妇恩爱,儿子聪慧又乖巧。
等再次午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家夫君也在身边静静的躺着,一时间颇有种岁月静好之感。
“夫人若是再看下去,只怕为夫要脸红了。”
他冷不丁的一句话,叫杜景宜尴尬了小片刻,随后便轻轻的锤了他一下说道。
“将军醒了怎么也不吭声?”
“这不是贪恋夫人垂涎我美色的时刻吗?怎么样,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杜景宜杏口微张,随后便说道。
“将军,从哪儿学来的这勾栏样式的句子,从前可不会这样的不正经!”
商霁笑笑,便搂她在怀的说道。
“过些日子不是要回金陵城吗?我与陛下请辞的时候就说好了,这两个月会将虎贲军的事情都安排好,所以接下来估摸着我没什么时间会回来了,所以先说些话逗你开心,再告诉你这消息,你或许能舒服些。”
夫妇二人自去岁以来,基本上就没怎么分开过,所以商霁若是两个月都不归家,怕杜景宜会有些烦心。
“一刻都不能回来吗?”
“大约是,因为陛下安排了让我带虎贲军的兄弟去周围的山头剿匪,所以……”
“剿匪?这不是城防司的事情吗,怎么会落到虎贲军头上?”
大兴朝内的武职划分还是很清晰的,京畿司负责城内的一切安稳活动,城防司负责城外的一切的安稳活动,而虎贲军主要是负责行军打仗,以及必要时的守成之责。
用虎贲军去剿匪,说实在的有些大材小用了。
毕竟,这年头的山匪,也就是几十人上百人的集结在此地胡闹些日子罢了,论装备也不行,论计谋也不行。
商霁笑笑便说道。
“当日请辞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陛下大骂城防司的指挥使连山匪都搞不定,所以,这任务就落到我头上了。”
听言,杜景宜也只好叹息一声就说道。
“那将军可得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