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与长孙手拉手,他们有些害怕,从他们生下李明达这是第一次见到李明达如此的愤怒。
天子一怒
血流漂杆
李明达:“程昱,继续审讯,先由柴令武开始”
柴令武内心挣扎凭什么让我来啊,我那么小,并且瞅着刚才李景瑜那个憨憨被叉出去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自己如果说错话了会不会也会是如此的待遇,可是要是自己继续隐瞒万一里面的没了耐心,直接赐死自己一了百了呢?
反正自己的组织自己被抓的时候江南之地已经被李明达清理的差不多了,北方其他地区也好不到那里去,细细想来自己貌似真的没什么必要继续扛下去了。
反正没有李明达的首肯自己根本没有可能活着离开天牢,如果自己表现良好的话自己也许还有机会。
想到了这里,柴令武朝着地下肯了一个响头以后,朝着李明达说道:“罪臣,柴令武感谢陛下这些时日来对罪臣的宽仁,臣内心感到愧疚,愿意据实回答,不敢奢求陛下原谅”
先冠冕堂皇的话语说一说,柴令武没有等到李明达的不降罪的话语,直接说道:“事情是要从先父病逝时说起,先父离世前,将家族内的一些产业人员交于我手,在其中就有隐藏在大唐内部的神秘组织事宜,其中包括家父的代号、人脉、地位”
“臣虽年少,但也知道其中利弊,但碍于惧怕没有朝着太上皇说明也没有敢与之有过什么往来,也没有按照家父的嘱托事不可为交给陛下处置”
听到这里李明达心中一阵的犯嘀咕,感情柴绍临死前告诉柴令武他斗不过那些个组织的就交给自己接手,如果自己当初接手了他们,也许八成又是另外一副景象。
柴令武瞅了瞅龙椅之上的李明达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随后顿了顿继续说下去:“臣感觉此事烫手以后,每日在家很少外出,希望能够躲避一二,没想到臣受到陛下重视,派去江南之地督办新式战船募集水军一事”
“然罪臣自知自己才疏学浅能力有限,名为督办其实就是在那位陛下为大唐看一看,彰显大唐对新式战船之重视,以替陛下震慑一番宵小之徒”
“然而臣没想到那些组织之人窥视新式战船已久,在长安城探寻未果之后南下江南用尽各种手段试图窃取大唐机密,臣与之周旋一番最终还是找了他们道,辛苦陛下明察秋毫见那些人抓捕,臣因为惧怕不敢道出实情,事后归家惶惶不可终日,后来陛下让臣在天牢内反思,臣才感觉到了安全,也明白了只有在陛下的荣光之下,才可安身立命”
“陛下荣光犹如天上之太阳、陛下只荣光犹如”
柴令武在那里念叨,一旁的慕容雪犹如一个话篓子一样嘴里嘀嘀咕咕的起来:“臣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番而不可收拾,您的光辉照耀我在的小肥脸上和屁股上,帮我杀菌止痒”
扭头伸手捏住慕容雪的小肥脸,左右撕扯了两下,李明达小声教训自己家小白:“皮皮白,你有皮痒了,信不信朕教育你”
慕容雪:“是柴令武先开的头,是沙发先动的手,跟咱没关系”
听着柴令武这开启了马屁模式,李明达直接叫停:“yu,柴令武少拍马屁,直接说你的继承你父亲柴绍代号是什么,工作是什么,手下的人员名单等情报”
被李明达训斥后,柴令武朝着李明达再次叩首:“罪臣明白,罪臣这就说,罪臣继承的父亲的代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