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耳尖微颤,这女人怎么突然就抓他尾巴……
他冷着一张妖冶的脸,耳尖微微泛起了红。
嗯,那双手抓住的时候,他心里的暴躁就平静了很多,但是莫名的会滑过其他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当然他返祖的时候生出来的尾巴和耳朵也从来没被别人碰过。
别人还不要触碰,只是靠近他就会非常暴躁,毫不犹豫地将人弄死。
可云妩带给他的只有舒服和平静,虽然可能有另外的躁动,但他不会生出杀意。
云妩奇怪地问:“它以前真的伤口好了就自己会消失吗?”
“会。”夜殃看向她纤长的玉指,指甲粉红白嫩,像粉红珍珠般晶莹剔透。
摄政王想起自己库房里好像有一匣子别人送的粉色南海珍珠,要不一会人拿去给这女儿玩吧。
“真神奇。”云妩看着这条雪白的大尾巴,活生生的,有血有肉,应该现在切下来摄政王能疼死,明明就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可怎么又能消失呢。筆趣庫
云妩
大约也猜到这是人的一种返祖现象,摄政王祖上是狼血统。
啧,怪不得手段狠戾,杀伐果断呢。
“你不害怕?”夜殃冷冷地问。
正常人看到他长了耳朵和尾巴只会把他当妖怪,会把他描绘得更加凶神恶煞。
可这女人从开头到现在从来没露出过一丝害怕,在她眼里仿佛是稀疏平常的事。
他没有和别人有任何异常。
“有什么好害怕的,摄政王就已经足够让人害怕了,加个耳朵和尾巴还更可爱呢。”云妩双手抓着他的尾巴从上往下撸着毛。
一张笑意盈盈的容颜凑到夜殃的脸前:“而且我这张脸只会让人觉得你真是个妖孽。”
夜殃伸手推开她的脸:“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不是有事,这女人绝不会这么早上门。
这女人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类型。
“想你了呗。”云妩又凑上去捏了捏他的雪白耳朵,一边捏还一边朝耳尖吹气:“手感这么好,一天不撸就想了啊。”
夜殃的耳尖都被她吹红了,仍然冷着一张绝美容颜道:“说实话。”
“实话就是家里长辈太闹腾了,我到王府来躲躲清静。”云妩噘了噘嘴,她要是现在留在忠勤伯府,耳朵可没法清静。
没有帮原身母亲报仇之前,她还离不开忠勤伯府。
夜殃抬眸看向她:“要帮忙?”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出手忠勤伯府还能有活口吗,再说了杀鸡焉用牛刀。”云妩挑了挑眉,笑着又凑到他身边道:“我倒是可以帮我另一个忙。”
“这才是你真正目的?”
云妩弹了弹他的耳尖:“唉呀,我的摄政王呀,一个人做事并非只有一个目的呀,我是真想你了才来的啊,顺便躲个清静,然后呢想打听一下宁王府打算请封谁为世子。”
夜殃偏头看向巧笑嫣然地她,这女人怎么一点害羞都没有。
明明就是来打听她将来要嫁给谁的。
真是个厚颜无耻的人,胆子大得很。
“想知道你未来夫君是谁?”夜殃语气波澜不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