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跟父皇对抗吗?”朱镝恨铁不成钢的道。
“我当初不是听了四哥的话,才落得如此下场的吗?”朱销看着他,眼神波澜不惊。
“我”朱镝张了张嘴,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朱销很敬重他这个四哥,也很听话。
正如朱销说的,他向来喜欢诗词歌赋,又沉迷岐黄之术,若为盛世之王,他绝对是个逍遥的王爷。
可现在三国争霸,他若是为边塞之王,必然会拖累国家。
朱销清楚自己的能力,于是找到朱镝,让他帮忙。
于是就有了后面频繁接触冯国胜的事情,朱镝本意是想间接的掌控朱销的藩地,而朱销也丝毫不在意这些。
可最终功败垂成。
“老五,我也是为你好!”
朱销笑了笑,“我明白,只不过这一次四哥在北平府,我若是接手了赣州府,相隔三四千里,若有什么突发事情,鞭长莫及。
那可是南国最重要的屏障,若是出什么事,我难辞其咎也!”
说完,他转身离开。
朱镝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很不好看,想叫住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可朱销离开后,却没有出宫,而是走向了朱钧,“六弟,且慢!”
听到声音,朱钧站住脚,诧异的看着朱销,“五哥,有事吗?”
他跟朱销向来没什么太大的交情,要说有那就是这个五哥老想拿他试针。
前身记忆中得知,这家伙一直想治好他的疯癫之症,结果把前身扎疼了,看见他就跑。
见朱钧后退了一步,朱销连连摆手,“六弟,你放心,我不扎你!”
“那你想做什么?我好得很,不用你瞧!”朱钧一脸警惕的道。
“我,我我听说你会一些医术是吗?”
“谁告诉你的?”
“大哥坠马濒死,不是你把他抢救过来的?”
“是又怎么样?”
“我方才问了大哥,你这急救的医术很是精妙,能否教教我?”朱销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期待,“听闻你以前看过《本草纲目》,能否把里面的内容说给我听?”
朱钧松了口气,“就这事儿?”
“对!”朱销点点头,“还有你那酒精的制作方法能否教教我?要是有了这东西,治疗外伤,治愈率肯定能提高不少。”
“我教你这些小道,父皇知道了还不骂死我?”要说他这个五哥,的确是个医学天才,可放在皇家,那就是不学无术了。
你一个藩王,不戍边,偏生钻研什么医术,此前还擅自离开藩地,去学医,不贬他贬谁?
“这怎么是小道呢?”朱销纠正道:“救死扶伤,此乃大道!”
“救死扶伤是大道,可五哥,你是藩王,如果用闲暇时间去钻研这些,自然是没问题的。
可如果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上面,那就是本末倒置。
如果有一天,天下承平了,无仗可打了,我肯定支持你钻研岐黄之术。
这世上谁能不生病?
又有谁敢说自己不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