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达眼神复杂道:“但愿是我多想了!”
朱钧做了个美梦,梦到被浪翻滚,观音奴跟汤钟灵一左一右,他好不快活。
正斗地主呢,结果一个人遏住了他的脖子,扭头一看,不是徐妙锦还能是谁!
他吓得猛然睁开眼睛,紧跟着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朝着旁边翻滚,“卧槽,你想杀我!”
徐妙锦正靠在床边打盹,刚才朱钧哇哇吐,她强忍着羞意给朱钧擦拭换衣,折腾了小半天才把他清理干净。
害怕朱钧又吐,她索性守在一边。
再加上这两天她失眠,一时间没忍住,就睡着了。
听到动静,就看到朱钧一脸惊愕的看着她,嘴里还说着要杀他的胡话。
“你疯了,谁要杀你?”
“你!”朱钧眼中的惊恐犹在,不过很快,就散去了,他也逐渐从懵逼中回过神来。
“我靠,做梦!”
朱钧一阵懊恼,紧跟着头疼的不行。
江南的水酒没度数,但是见风倒,他揉了揉脑袋,“我刚才做了个噩梦,你别多想!”
徐妙锦见他这么难受,道:“我给你揉揉?”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朱钧拒绝道。
见朱钧拒绝的这么果断,徐妙锦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下意识的就想夺门而去。
可走到半路,看到一旁的醒酒汤,又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算了,看在他这么难受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端过醒酒汤,递到朱钧的面前,“醒酒的,喝了好受些!”
朱钧半睁开眼睛,也是口干舌燥,拿过醒酒汤喝了起来,温热的醒酒汤正好入口,一口饮尽,朱钧肚子里那翻滚的感觉也好了不少,“谢了!”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吐得到处都是,给人添麻烦!”徐妙锦故作埋怨。
朱钧也不理她,翻身从床上起来。
“你干嘛?”
“方便!”
徐妙锦脸一红,就看到朱钧头重脚轻的往外走,那样子,好似下一步就要摔跤一样!
“房间里有尿壶!”徐妙锦一咬牙,急忙过去搀着他往屏风后面走,本想离开,可想起以前爹爹喝醉酒,都是娘伺候他
朱钧这会儿头疼呢,也没去管徐妙锦,习惯性的去摸索,却发现腰带打了个不一样的结,一时半会没解开,越解越心烦,“解不开!”
徐妙锦这才想起,这结是自己打的。
见朱钧越发的不耐,她心中一颤,咬牙道:“我,我来解!”
朱钧扭头看着徐妙锦,手下意识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嗯!”
听到这回应,徐妙锦更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一想,自己都成了他的妻子,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只是在学着母亲,照顾自己的郎君而已。
徐妙锦颤巍巍的将手伸了过去,心中更是急的不行,“我方才明明没有打死结的呀,怎么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