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年三十,从大年初一开始,至元宵这花灯盛会才会达到顶峰。
朱钧看着这人间烟火气,心中很是感慨。
大美哉!
只不过,这要是放在其他朝代,怎么也要吟诗作词,奈何老朱家的人肚子里都没二两墨水。
也没人附庸风雅。
一个个都是:“哎哟,卧槽,你看那边,真漂亮啊!”
不过,朱钧觉得挺好的,大家吃吃喝喝,欣赏美景,在玩个投壶的小游戏,不比无病呻吟来的强?
他正想着呢,就看到老朱把大侄子叫到一边,说着什么。
“大孙,爷最疼你了,你把那下联悄悄告诉爷可行?”朱远章小声道。
朱英雄道:“皇爷爷,是你轻瞧六叔在先,你想知道下联可以,但是你要先认输!”
“臭小子,爷白疼你了?”
“一码归一码,谁让您玩不起!”朱英雄说完撒丫子跑开了。
老朱气的够呛,旋即一转头,就看到了朱钧正往这边看,当时冷哼一声,傲娇的别过头去,强自镇定欣赏花灯。
等花灯欣赏完后,女人孩子都困倦了,朱远章下令让她们先去休息。
往年,都是朱钰陪着他一起守岁,现在大家都在,再加上朱钰还没痊愈,便让众人都留下守岁。
华盖殿内灯火通明,朱钰已经熬不住下去休息了,朱钧靠在椅子上,哈欠连天。
朱镝倒是精神满满,朱远章也跟他们闲聊着,说着边关的事情。
“老二,你跟观音奴成婚这么些年,为何无有子嗣?”
朱钐急忙道:“父皇,这肯定不是儿臣的问题,是那贱她的问题,儿臣也找过很多名医给她问诊,都没什么效果!”
“哼,你当咱是傻子?”朱远章冷哼一声,“你那点破事咱还不清楚?观音奴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对她?
当初把她许给你,是希望你对她好一些,日后诞下子嗣,咱也可以更好的招揽王保保。
若王保保归降,那蒙元的残部就会尽数归降,能省去咱们很多功夫。
最起码,就不用发兵,也不用浪费大量的粮草。
不仅如此,还能够联手压制张周,威胁长安!”
朱钐低着头,“儿臣就是不喜欢她,一身的羊骚味,草原人的土腥味怎么都洗不干净!”
朱远章大怒,“要不是过年,咱抽死你!”
朱钧也没了睡意,说实话,他那个二嫂很漂亮,也温柔贤惠,说话总是如沐春风,身上也很香。
再加上蒙元人的习俗,她自小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温柔中透着一股野性,让人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
“父皇,您就算抽死我,我也这么说!”朱钐梗着脖子道:“再不然,您下道圣旨,我这就去把王保保抓人!”
“就凭你?”
朱远章也是大怒,抓起眼前的果盘就摔了过去,“王保保是那么好对付的?
若是这么好对付,咱也不会如此迂回。”
他真的气,本来安抚好观音奴,以此为突破点,还是很有希望招安王保保的。
可这混账,半点都不懂他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