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远章读了一遍,“这就是你的对子?咱还以为是什么等等,这对子”
“父皇,不急,我出宫前,你能对出来,就算你赢!”朱钧笑眯眯的道。
朱远章很想在嘴硬一次,说自己随随便便就能对出来了。
可这对上联,的确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出来的。
朱镝上前,忍不住道:“妙,这对子太妙了!”
朱钰也点头,说道:“这个出句用四个名词——鸡、稻、童、筒,一个形容词——饥。
两个动词——盗、打,极简略又生动地描述了一个生活场面:饿慌了的鸡偷食谷子,一个小孩用竹筒追打。
而且,这七个字有三对谐音:“饥”与“鸡”,盗”与“稻”,“童”与“筒”。
这个出句很有难度,不易对上。”
朱远章仔细想了想,最后盯着朱钧,“这是你想出来的?还说你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朱钧两手一摊委屈道:“父皇,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对子,您要是对不出来,我可以帮您对!”
“咱知道了,你知道咱今年又要对对子,所以提前问了李颜希是不是?”朱远章咬牙道。
朱钧叹了口气,“父皇,玩不起可以不玩,方才你那对子,可都是您自个出的,总不能是我跑回去问李先生才达出来的吧?
而且,李先生的确教了我一些简单的平仄韵对,但他说,对对子,诗词是小道,这一块教我很少。
大多都是讲解经义,让我明白圣人的思想和道理!”
老朱脸上火辣辣的,“行,你等着,咱肯定对的出来!”
他还真就不服气了。
见老朱板着脸,蒙头在哪里思索,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朱钰转移话题,“父皇,一个对子而已,要不让大家伙对其他的对子?”
“对,父皇,对其他的”
朱镝话还没说完,就被朱远章不耐烦的打断,“别烦咱,咱今天非得对这个对子!”
然后朱远章就跑到一边愁眉不展起来,连考教都不考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苦笑了起来。
“老六,你这一下可是把父皇给难住了!”朱镝勾住朱钧的肩膀问道:“你告诉四哥,这对子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那里听来的?”
“肯定是我自己想的。”朱钧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朱镝见朱钧如此信誓旦旦,也相信了他,因为朱钧一撒谎就会脸红,低头,眼神躲闪。
“好小子,你可真是让哥刮目相看!”他拍着朱钧的肩膀,说不出的高兴。
朱钰也笑了笑,其实这些天,从朱钧言语谈吐都能感受到他的变化。
他弟弟,并不比别人差,只是被太早放弃了,若是早些碰上李颜希,说不定要比现在更有文采。
“六叔,你能把下联告诉我吗?”小胖墩皱着眉,脸上的肉都凑一块了,活脱脱一‘囧’字。
“自己想去,谁能够对出来,我奖励他五千两,但仅限于今日!”朱钧笑着道。
朱尚丙看着自家老爹,“爹,您文采斐然,心里肯定早就有下联了吧?”
朱钐有个屁的文采,一脚揣在朱尚丙的屁股上,“狗东西,自己想去,老子就算有下联也不告诉你!”
朱钰看了一眼自闭的老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