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被开发了千年,就算是最肥沃的辽东,也有些难以为继。
以凤阳为中心,承上启下,可以发展一条中枢线,这一条线上的城市,都会受益。
忙碌几天后,朱钧松了口气,正打算休息呢。
紧跟着沈家人就来了,来人是沈家的庶子,叫沈二宝,平日里一直在外地打点生意。
沈冬儿跟着朱钧来了凤阳,那沈大宝自然是去凤阳坐镇了。
“殿下,出海的船回来了!”沈二宝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这是这一次海贸的收益,请殿下过目!”
朱钧一喜,正愁银子不够花呢。
拿过册子,朱钧认真看了起来,当他看到这一次海贸总获利的数字后,顿时心花怒放。
“靠,难怪那些人冒着诛九族的大罪也要下海,这简直就是暴利!”朱钧心里这么想。
他和付忠郭震二人的股份占比是4:3:3,原本是一起出海,一起卖,然后分钱。
而货物则是由沈家来出。
但是这俩人害怕朱钧一人担太多风险,所以就各自准备贸易,船只按照股份比例来分。
一起同出海,盈亏自负。
理论上是朱钧亏了,但是别忘了,朱钧人在凤阳,真查起来,倒霉的一定是他们俩。
这样也好,朱钧走的都是精品路线,玻璃,白糖,丝绸,茶叶,镜子,等等。
利润肯定比他们高。
平白分给他们这么多利润,他也觉得亏的慌。
而这一次,出海赚了三十二万两银子不说,还装了大量的香料回来,一转手,那又是几万两银子。
大业吃不下,可以流向陈汉,张周,蒙元。
也就是说,一次出海,他连本带利全都赚回来了,还赚了十几万两银子。
最重要的是,这账本里面也附带了付忠那边大致的获利,他笑了。
两人加一块,都没超过十万两银子。
也是,他们买的都是大宗商品,最贵重的不过瓷器丝绸。
他卖的可都是稀罕物,价格上自然要贵得多。
而且海外那些贵族,就喜欢这种稀奇的东西,也舍得花银子。
他们俩的获利才是常态,胜在稳定,就是船少了,若是船多一些,获利会更多。
一年要是走个几趟,赚个几十万两跟玩似的。
所以海贸走私那些个人,都是富可敌国的大肥猪。
“下一次出海,不能再贩卖这些东西了,就算要卖,也要做的更加精美一些。
比如镜子,咱们要带大的,越大越好。
白糖可以继续出货,这个在南洋诸国,都是稀罕物,不怕货多,但也要控制出货,如果一次出货太多,也会压低价格。
下一次出海,再把青霉素带上,一支百两黄金!”
“嘶!”
沈二宝倒吸口凉气,“一支百两黄金?殿下,会不会太贵了?”
他没想到,自家殿下这么狠!
只是这么贵,卖得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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