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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也还是在洗澡中,我穿好了便服,浴巾也放在了门口的一旁,方便他获取。
我望着我最讨厌的,但是我却必须使用,但是我却无法使用,它还在不断地摧毁着我的精神——“缭乱&星棘”。
妈妈的声音总之从它们这里打出来,它们在做什么?利用我们吗?利用我们家族?遗传下来的情宫圣人身份迫害着我们?
越是这么想着,我变得越来越暴躁,剑的光芒是正义的,而我的确实邪恶的,说到底这也是我的命运了吧,必须使用它,却无论怎么样也使用不了。
我有一些特异功能,“意念”是我这些能力的运行核心,也是拜它们所赐,我在执行任务时可以不使用这两把让我厌恶的邪恶的圣物,可笑的是这些能力也是这两个邪恶的圣物赐予给我的。直到西琳的肆意妄为,我必须提起它们,因为只有有了它们,我才是真正的圣人。想到这里不仅搞笑,就连想要毁灭一切的使者西琳,她知道消灭母亲,也知道对我进行逮捕,却怎么也没想过毁灭掉这个我们情宫的力量载体吗?难道是这个真的是邪恶的东西,以至于没有毁灭的必要?或者是就算是西琳她也无法毁灭吗?那要是这样我还多少是有点绝望了,那我真的拜托不了了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它们并没有以前那么让我厌恶了,邪恶的模样变得弱了许多,每日和它们相处,我对其非常敏感。
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受到了希望,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对其力量的掌控了。
为了不迫害周围的环境,我用意念创造了回到白色空间的通道……能不能实现呀!
我伸手去拿我厌恶的,需要的,排斥我的圣剑。
……
就在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城市吧,总之那里的天是红色的,很熟悉,周围的高楼大厦都在一点点的崩塌,街上行走的也不是人,而是燃烧着的衣服,灰色的灰尘漂浮在空中,很熟悉的场景了,我经常见到,一年的时间里我游走在各种被西琳摧毁的城市的上空,人们的矛头时钟指向着天命,受难的群众们几乎是不包容我们的,如果没有由衣的话,可能我就死在了灾难地中了吧……
我手中依旧拿着圣物,散发着光芒,应给就是它们让我进入这个意识空间的吧,这算什么?让我来到灾难发生地,使我畏惧?很可惜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恐惧,厌恶……我并没有这样的感受,神崎和田身上的女孩子气早就在母亲去世的时候消失不见了,伤感,悲痛在那一刻汇集在母亲阵亡时手中的“缭乱&星棘”,它们无情的吞噬着在场所有人的情感,也在一点一点剥夺着我们关于母亲的回忆,父亲那时拿起了母亲手中的剑,他想用两把武器的撞击毁坏这一邪恶的圣物,正义的伙伴的它们,显然辜负了所有人的期待了。
只可惜一切都没能做到,不过更多是爱的强大吧,只有我和父亲记住了母亲,名字,外貌,她身上的温柔,那来自亲情的光辉,其他人呢?我寻求着大家一个一个的回答,对于母亲,卡莲战士的评价很浅薄,更多是梅阿姨叙述给大家的母亲样子,母亲来到天命后的一切,都无人记得了……
之后的处理,将母亲的荣耀列举了出来,即使只是从我和父亲的口中,我和父亲撰写的,有的人不相信也没什么说法,因为那时候的父亲,是天命的领导者了,没有人会反驳,因为实实在在的,他们口中的和田小公主,那时候的我,确实失去了母亲,他们的领袖,奥托大主教确实失去了妻子,可是为什么要给那么崇高的荣誉呢?——因为是所处的身份吧!这样的风言流语让我心痛,可是没有证明的余地,我能做的,就是继承母亲的衣钵,继承她的责任,作为情宫圣人,斩杀掉西琳,作为她的女儿,我可以堂堂正正的证明,那样子的我,这样子的我,是这位被人类遗忘的英雄的女儿!
环境慢慢地崩塌了,母亲的声音在我耳边环绕着……圣物失去了光芒,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许多,我尝试睁开眼睛,刺激的光让我无法睁开全部,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仅剩一些白色头发的红发母亲就在我的眼前。
“……妈妈?妈妈……妈妈!”
我拼命地,……
“恭喜你,位列情宫的圣人和田,得到了与我交谈的机会。”
面前的人,是母亲没错,只是她的声音很机械,毫无感情的。
“……也就是我,我终于得到了您的认可?”
我尽快调整情绪,想着回到现实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哭一顿。
“你从来就不需要我的认可……
我们就是属于你的一部分……
只是圣人你……
抛弃了我们而已……”
机械的声音努力模仿出人类说话的情感,却很拙劣。
“怎么可能……